以前每日都要進行的騎馬、射箭、布庫,現在全都不讓她做了。不僅不讓她運動,還各種好吃的好喝的輪番上陣。
騎馬不做就算了,現在到了冬日,外麵已經開始下雪,去戶外騎馬迎麵的寒風打到臉上滋味確實不好受,五兒也不是很想去外麵吹冷風。
但是射箭不影響啊,找個避風處,穿得保暖一點,完全不會冷。布庫就更不用說了,本就在室內,到時候火牆地炕一燒,屋子裏的溫度很舒適,就算是出汗了也不會著涼。
“不是說要好好的相伴到老嗎?三爺不讓我做鍛煉我怎麼才能把身體養得健健康康跟您一樣?這段時間因為養病已經疏於練習了,再不動動我感覺骨頭都要生鏽了。”
他這段時間早起又不叫她了,也不讓白秋她們叫醒她。如果不是五兒自己醒來,今天估計又是睡到自然醒,然後吃吃喝喝玩耍看戲的一天,太過舒適了,像養豬!
“今天既然醒了就跟著吧。嘉嘉想出去活動活動筋骨,以後可以等太陽出來了再去,我叫人陪著你。現在是冬日,再跟著我一道早起不太適合,外麵天都沒完全亮,也太冷了,嘉嘉不用吃這份苦。”
見她醒來要跟他一起去鍛煉三爺倒是沒阻止,一路牽著她到演武場。就是後續向她展示了什麼叫“非暴力不合作”,不明確阻止,但是絕對不支持。
他騎馬在馬場裏奔馳,而她隻能在旁邊的亭子裏一邊吃茶點一邊看著。他既不帶她共乘一騎也沒有給她準備坐騎,原因是怕她騎馬吹風會冷。
他射箭五兒也隻能在一旁看著,她慣用的弓全都不見了,剩下的全都是三爺用的八力、十力的硬弓,完全不是她能拉得開的。
而且五兒被告知她以後都不能再去拉弓打獵了。理由是狩獵主殺戮,了塵大師對三爺說讓她未來不要造過多的殺孽,不然於她無益。
好吧,為了小命,射箭打獵這項活動是要從此和她說再見了。本來就沒多喜歡親手射殺獵物,之前不過是想跟著他一起出去玩,解壓。
布庫房裏暖烘烘的,一進去三爺就把五兒外麵罩著的大氅解下來遞給了白秋,他自己也解下了外衣,很快就隻剩下一層白色單衣。
完全不給她真槍實戰,花大力氣做大動作的機會。五兒一站到他麵前,三爺就避開了她的正麵攻擊,從她背後環抱住她。左手握著她的左手腕,右手握著她的右手腕。
“嘉嘉的基本功還得多練練,特別是手上的功夫,有些動作發力的部位不正確,在實戰中就容易扭傷,我們今天就練練手上的技巧吧。”
五兒覺得三爺在驢她,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她多運動。
從小到大接觸布庫十多年了,力量受限於身體素質那是沒辦法,但是技巧、動作這些主要靠腦子、眼力和練習就能掌握的東西,她可以很自信地說她已經是行家了。
可惜敢和她抱在一起布庫的人現在隻有三爺,唯一的對手不配合,五兒也沒辦法,隻能和他練了一個小時的手部抓握。
如此不走心的鍛煉之後,被他送回院子。然後被奶娘她們一陣噓寒問暖,進行全方位、高頻率的美食投喂。接下來的時間裏,練字、看書、畫畫、彈琴、看戲、做繡活兒隨她的意願自行安排。
晚上用過晚膳之後,由三爺領著在院子外麵散一會兒步消消食,走得差不多之後就回到院子。會客廳裏太醫已經等候多時了。
是的,自打醒來之後,每天太醫都會在傍晚過來給她診脈。
“回皇上的話,還得多等幾日,現下脈象不顯。”
同樣的話,五兒已經連著五天聽太醫說給三爺聽了。
問三爺什麼脈象,他也避而不答,隻是用一臉奇怪的笑意來糊弄她。說是過幾日就知曉了,現在不告訴她省得影響她心情。
看他半點兒不緊張的樣子,應該不會是壞事,肯定不會是她生什麼病了。
既然他要保密,那五兒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耐心多等幾天到時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