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也沒讓人失望, 在容禾身體好的差不多之後, 在鬼域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在夜清的威嚴下加上滿月之事, 鬼域之人沒一個敢對這場婚事,有任何反對意見。
在婚禮結束後, 夜清嘴角的笑意就沒放下來過,而容禾覺得, 嗯,她很忐忑。
即將發生什麼,容禾很是清楚,左右她也逃不掉, 索性還不如和夜清好好商量商量, 或許第二天她身體還能好受些。
拉著夜清的手, 容禾眨了眨眼睛,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夜清,你看最近這天氣這麼好,明天我們一起去人間轉一轉吧。”
言外之意就是,你今天輕點折騰她,讓她明天能起得來床,行不行。
夜清順勢坐在了喜床上, 緊挨著容禾, 伸出手將擋在容禾臉前的珠簾移了移,悠悠說到:“唔,這是姐姐第三次穿上嫁衣了, 不過今天卻格外的美呢。”
容禾心裏嘀咕著:可不是嗎,嫁三次,還次次成親的對象,都是你這個混蛋。不過,容禾還是抬起頭,對夜清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來。
像是讀懂了容禾的心裏話,夜清輕笑著說到:“夫人,你的嫁衣隻能是為我而穿,所以”
“也隻能由我——脫下。”伴隨著夜清的話,容禾的小心髒抖了抖。
低下頭,容禾看了看夜清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正在對她進行敬禮。
“那個,夜清,不是,夫君啊,我們不急於一時,來日方長,來日方長。”
夜清一把將人壓倒在床,歪了歪頭,十分無辜的問到:“方長是誰,我不要她,隻要你。”
容禾:還她那個純純的少年,這個妖孽帶走,帶走,別客氣。
故意曲解了容禾的意思之後,夜清對容禾開始了自己的“攻城奪地”。
紅梢帳暖,一夜纏綿,屬於夜清和容禾的夜才剛剛開始。
對於這一晚,夜清簡直是要因為容禾而瘋了。他終於明白了自己的那些手下,為什麼愛沉淪在女兒香之中。
這種蝕骨纏綿,隻要對方是他的容禾,夜清覺得就算是天天,他也不會膩的。
第二天一早,容禾不出意外的,沒有醒。隻有夜清黏人的蹭著容禾的脖頸,像隻求撫摸的大型犬,魘足又慵懶。
容禾是被自己腹中的饑餓感而弄醒的,剛醒來,容禾盯著床頂發呆。
記憶漸漸回籠,容禾開始羞憤不已,昨晚,某個混蛋,把她從裏到外吃了個幹淨不說,體力也好到不行,這也就算了。
關鍵,夜清他,他竟然在做那事的同時,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自己,那種莫名的羞恥感爆棚了,好嗎。
可夜清還能臉不紅心不跳的,一個勁的叫著她。甚至到了後來,他身下的動作和他叫自己“姐姐”這兩者,詭異的達到了一個同步。
夜清更過分的是,抹了抹容禾被刺激出來的生理眼淚,以唇抵在她耳邊說到:“容禾,你可知我每一次在叫你姐姐的同時,都想像這樣,將你壓在身下,弄到哭泣不能自已。”
容禾:別攔著她,她要打死這個混蛋,真是太丟人了。
不過,容禾動了動身體,發覺並沒有特別難受,眸中全是驚訝。夜清悄悄的伸出爪子,勾了勾容禾的發梢,“夫人,我做的好吧。”
邊說著,夜清另一隻手抵在容禾腰間,容禾隻感覺腰間一陣暖暖的氣息,身上的酸痛又緩了幾分。這其中討好的意味,那真是不言而喻。
夜清:“我委屈,我難過,我怕夫人不讓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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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位麵,容禾本來覺得還會有很長的時間,和夜清一起走下去。但容禾這具身體是人類不說,之前又傷了身體根本,雖說夜清將自己一半的生命給了她,還有曼珠、沙華的幫助。
但容禾在幾十年後,身體還是漸漸衰敗了下去。不過,這一次容禾從夜清的眸中,並沒有看到太多傷痛。
反而,夜清還和她一起整天吃吃喝喝,唯一不同的是,夜清照顧著她身體,倒是不敢動她了。
容禾本以為還要多費些唇舌,勸夜清“世界是多麼美好”,“和平才是人間真諦”。但現在看來,好像什麼都不需要了。
在最後的時刻,夜清抱著容禾,坐在當初那具棺板上,兩個人一同在那兒,看月亮。
容禾對此有話想說:“本大爺都能睡了鬼中最厲害的那一個,還怕那些不入流的小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