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蘇雲拿出一顆精氣丹,喂給先前被張彪他們打暈過去的中年人,頃刻間便讓他生龍活虎,像是沒事人一樣。
“司機,給我把他們安全送回市區,若是敢出半點差錯,我唯你是問。”蘇雲神色森寒,叮囑司機道。
司機雖然沒有打過人,但也是張彪他們一夥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大,大哥,你放心,我,我一定辦到。”司機結結巴巴地道,再不敢有任何歹心。
曆練此事,這些遊客再也沒有了旅遊的心思,隻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蘇雲此舉也正合他們的心意。
到了市區,那裏人流洶湧,摩肩接踵,就算沒有蘇雲,這些人也不敢為非作歹。
隨後,蘇雲又從胖導遊身上拿過皮包,把所有遊客的錢都退回去,司機便開著大巴返回市區。
“告訴你們,日後再敢做這種黑心的勾當,就不是廢了這麼簡單了。”蘇雲盯著張彪幾人獰聲道。
“大,大哥,我,我們再也不敢了。”幾人哆哆嗦嗦地道,知道碰上狠茬子了,差點被嚇尿。
白珊珊看到蘇雲這霸氣側漏的一幕,美眸中不由異彩漣漣,像是崇拜偶像的迷妹一樣。
接著,幾人步行向著天山腳下行去,蘇雲打算前往南雲村,把那什麼梁天明揪出來懲治一番,淨化此處的旅遊行業。
他此行是奔著藥王穀而來,不過藥王穀就在天山最深處,去南雲村也算是順路。
大概兩天後,一行三人來到了天山腳下,蘇雲,白珊珊和江星月三人皆非凡俗,一路跋涉並沒有多麼疲憊。
一路上,蘇雲也在腦海中觀想天荒大帝留下來的那部石典,破入築基後期後,蘇雲發現這部石典並不單單隻是一部典籍,似乎是某種特殊的寶物一樣,十分不凡,隻要蘇雲集中精神,用力去觀想,就能在石典上演練武技,神不知鬼不覺,這給蘇雲提供了大大的便利。
突然,正行走間,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傳出,蘇雲不由眉頭一皺,他聽得出,這哭聲似乎不是一個人的,有孩童的,有婦人的,還有男人的,但皆是非常淒慘,似乎遭受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不公平對待一樣。
“怎麼回事?”白珊珊黛眉一蹙,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僅僅這哭聲便讓人心泣。
蘇雲思忖片刻,而後道:“走,過去看看!”
此時,他們雖然在天山腳下,但還沒有到南雲村,據打聽,此處離南雲村還隔著至少三個村莊。
這裏是個小村莊,隻有幾十戶人家,景色美麗,像是一幅山水畫一般,讓人流連忘返。
走過三個拐角之後,一行三人終於到了那哭聲傳出來的地方。
這是一條還算平整的街道,路邊有七八戶人家,此刻,在大約第三個住戶門口,有一群人停留著。
蘇雲的猜測沒錯,哭聲正是自三人口中傳出,而且真是孩童,婦人和男人的,他們明顯是一家三口。
那個孩童是個女童,大約五六歲,粉雕玉琢,腦後梳著兩個小辮子,大眼閃亮,看起來非常可愛,像是瓷娃娃一樣。
但這一刻,她卻被一個虎背熊腰的黑衣人抱著,哭得撕心裂肺,好不淒慘。
她的父母也是哭得死去活來,拚命想要把孩子要回來,但卻被一群黑衣人擋著,不能近臨。
“梁老大,你把玲玲還給我們吧,她是我們的命根子,沒有她我們兩口子可怎麼活啊,求求你了,我給您磕頭了,您把玲玲還給我們吧!”
女童的父親苦苦哀求,跪在地上,並且不斷地磕頭,甚至磕出血來了,但那些黑衣人卻依舊無動於衷。
下一刻,那個被叫做梁老大的黑衣男人站出來,他帶著一副黑墨鏡,雙手插兜,隨即居高臨下地淡淡笑道:“老張頭,你放心,我不會虐待你女兒的,我是要給她一場大造化啊。”
“你女兒骨骼精奇,是個難得的練武奇才,我是要把她培養成一個武林高手,她跟了我,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必將出人頭地,光宗耀祖,這是你們的榮幸啊,你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我們玲玲不練武,我隻想讓她平平安安度過一生。”婦人哭訴道。
“是啊,梁老大,玲玲不能離開我們,求你把她還給我們老兩口吧!”老張頭再度哀求,他已經五十多歲了,算是老來得子,玲玲就是他的掌中寶,怎舍得離開?
聞言,梁老大陡然變色,沉聲道:“你們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告訴你們,老子看上你們閨女是你們的福氣,今天你們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走!”
梁老大大手一揮,便帶著兄弟離去,那名壯碩的黑衣人抱著玲玲,跟在梁老大身後,態度很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