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閻靳珩和顧軟萌兩個人離開了花園,正打算走進大廳。
蘇甜甜也變得有些焦急起來,催促了喬沐染一句之後,就趕忙找人開始了她們的行動。
輕輕地笑了笑,看著樓底下親密的兩個人,喬沐染的一口銀牙都快要被咬斷了,思緒都變得不清晰起來。
白嫩的小手緊緊的握著手裏的酒杯,就連胳膊上的青筋都一一可見,讓人一眼望過去,觸目驚心。
“嗯,你也剛好在這裏?”
爭當喬沐染發呆出神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還是莫名的熟悉。
“嗯,剛好在這裏透透氣,主要是大廳裏麵有點悶得慌,也沒什麼事情可做。”
一看走過來的人是閻以律,喬沐染立馬裝扮成了軟萌可愛的閻媽媽兔,嬌嬌怯怯的,柔弱可愛。
可不能因為這一時半會的鬆懈,導致一整晚的計劃都泡湯了。
“我剛剛聽說,你打算解除婚約,這件事情是真的嗎?”
哪壺不開提哪壺,閻以律這句話幾乎踩到了喬沐染的理智線上。
“對,既然兩個人也並不相愛,我想著,不如就直接放手吧。何必一直苦苦糾纏呢?”
好不容易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喬沐染也不想功虧一簣,勉強的笑著說。
內心都快要氣的吐血了,可是為了計劃,喬沐染也隻能勉強的忍著笑說,看上去慎人的很。
“如果你願意這麼想,那自然是最好的。畢竟感情這種東西,強求不好,還不如去尋找自己最適合的,你說呢?”
淡淡優雅的聲音,聽起來溫潤如玉,就像是玉石在輕輕的敲擊,讓人的心不自覺的就平靜了下來。
“對呀,所以我打算放手。成全他們兩個人,退出,是不是?”
說這話的時候幾乎完全違背著自己的心意,一字一句,沒有哪個字是真話。
可偏偏喬沐染要裝出深情的模樣,假裝自己是真的要放手,而不是口頭說說而已。
“如果你這麼想的話,那肯定是最好的,畢竟世界上的男人還有千千萬萬,一定會有一個是適合你的。”
閻以律隨便和喬沐染聊了兩句,很快就下樓了。
等閻以律一離開,喬沐染整個人的身子都軟了。
“看來演戲也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壓力太大了……”
一邊下樓,閻以律一邊在腦海裏思索著喬沐染的一舉一動。
如果真的隻是放手的話,為什麼要如此大張旗鼓呢?這樣豈不是會丟自己的麵子?何必呢?
疑惑的皺了皺眉頭,轉念又想到剛剛看到蘇甜甜和喬沐染同樣站在樓梯口聊天,下意識的就覺得兩個人圖謀不軌。
如此一想,閻以律總覺得等會要發生什麼大事,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畢竟是在晚宴上,總不可能得罪人,就算是暗地裏用點小手段,也得找一個人少的地方。”
略微思索了一下,覺得在宴會上動手的幾率不大,閻以律一直懸掛在半空中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妥,不管怎麼安慰自己,心底都有些許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