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孫思穎剛剛打完報警電話的同一時刻,寧夏酒吧裏不知從何處鑽出來七八個身穿黑色T恤、黑色長褲的男子。
這些黑衣男子大冬天的都穿著短袖,短袖下麵露出了刺龍畫虎、強碩而粗壯的胳膊。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根在燈光下反射出白晃晃光芒的鋼管,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這群人一出來,許國華和孫思穎二人所在的地方馬上就是成了焦點。閑著發慌的眾多客人們知道今天晚上有好戲看了,肯定是酒吧又在宰哪個外地佬,甚至就連舞池裏的幾個女郎都停止了搖晃,眼帶好奇的向許國華和孫思穎這邊望了過來。
孫思穎小臉慘白,她萬萬沒有想到人家酒吧裏竟然養著這麼多打手。如果早知道這群家夥如此囂張,剛剛給他錢就完事了。
現在折騰出了這麼大的場麵,要是許國華受點傷,那自己該怎麼辦?
“國華,給他錢。”孫思穎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雖然他是孫德江的女兒,但是孫思穎從小到大這麼些年就沒有和粗人打過交道,更不要說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仗了!
許國華冷冷的看著已經把自己和孫思穎二人包圍起來的這群黑衣男子,雙眼閃過了一道犀利的光芒。對方人多勢眾,手裏又都拿著家夥,真要是動起手來就算自己能全身而退,可是他後麵還有一個手無寸鐵的孫思穎啊!
要是孫思穎有個什麼好歹,別說孫德江不會放過自己,許國華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兄弟,你們老板呢,咱們好好談談。”許國華深深的吸了口氣,看著剛剛那個服務生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談尼瑪比!”服務生顯然不是什麼善茬,也沒有受過什麼高等的教育,“三字經”脫口就是對著許國華噴了出來。
“我告訴你們,今天要不拿十萬塊錢了事,要麼你和這個女的一人留點東西下來。”服務生耀武揚威的瞪了許國華一眼,然後轉身跑到黑衣男子中一個個子較矮、一臉橫肉的男子麵前。
“昆叔,就是他們找事!”服務生諂媚的衝一臉橫肉的男子說了一聲,然後指了指許國華,一副我要你好看的樣子。
“小子,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就行,不用找老板。”被服務生喊昆叔的男子上前一步,看了許國華一眼淡淡的說道,“念你是外地人,不懂我們江海市的規矩,拿出十萬塊錢走人就是。”
許國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別說他現在沒有十萬塊,就算是有也不會這麼輕鬆的便宜了這群社會渣滓。
看來不僅僅隻是龍康縣一處地方有鮑翅樓這般惡勢力的存在,這種情況在全國範圍內來說都是一種通病啊。隻不過是有大有小、有高調有低調的問題。
就像鮑翅樓,那就是在龍康縣太過囂張了。要是他們懂得收斂一些,也不會把許國華逼到非鏟除他們的地步…
“這位先生,十萬塊錢我有,但是誰也不會帶在身上。這樣,我讓這位女士拿著我的卡給你取錢去,你覺得如何?”許國華眼珠子一轉就是想到了辦法,隻要孫思穎能平平安安的走出這裏,以自己的身手就算打不過對方,但是全身而退應該還是沒有多大難度的。
“國華!”孫思穎臉色大變,許國華這麼做是想幹什麼,她還是能猜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