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三個月的量。不夠我在去買,累死了,跑了全城藥店,在買就得去隔壁城市了。”
“夠了,或許用不了三個月謝謝你何歸。”
“是我該謝謝你,我母親已經得到最好的救治,你是我的恩人。”
“好好上學。”
“好!”
回到陸家許南煙就開始著手自己的計劃,她現在每天忙的不可開交,公司的班要上,還要想方設法一天三頓回家做飯,並且一定要陸時川和自己一起吃。
後來她去谘詢過那個大夫,這種藥如果用量加一倍,不出兩個月,就會癱在床上。
陸時川,是時候了,為你的過去贖罪吧。
一個月後突然有一天,陸時川吃著吃著倒地不起。許南煙看著倒地的陸時川,思考了一會把他送醫院了。
“怎麼會中毒?”看著醫生的報告,蕭塵皺著眉頭。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診斷錯了?”許南煙跟關係的分析。
“不可能他一直都很健康。”
“那是不是”許南煙說著紅了臉。
“什麼?”
“自從我們和好幾個月以來他每天都很多次,而且從不間斷會不會是過度”許南煙已經尷尬的把頭埋進脖子了。
“咳咳!我去問問醫生。”蕭塵尷尬的離去。
許南煙眼神瞬間恢複冰冷,
陸時川,成為廢人的感覺如何?就算被治好,你也會失去一切,我嚐過的痛苦你要統統嚐一遍!
不多時,蕭塵回來了,
“咳咳!醫生說考慮到這個也是有可能的,不過具體的還是要等到分析結果出來,”
“多久出來?”
“一個星期吧。”
一個星期夠了。陸時川,不知道你醒來知道自己的處境會是什麼表情呢?我很期待呢。
“蕭塵你在這照顧陸時川,我去公司處理一些事情。”
“還是我去吧。”蕭塵連忙說。
“怎麼?你不放心我?”許南煙眼睛射*出一道精光。
“當然不是,我不是想著他醒來肯定想看到你嘛,那你去吧!”
許南煙沒有接話,徑自走了,背影挺的筆直,雖然還是一瘸一拐,但蕭塵覺得她氣場不一樣了。
許南煙回到公司,直接找到自己培養的心腹。
“現在就是你們表忠心的時候,陸時川在醫院再也站不起來了,按我計劃肅清陸時川的人,從今天起,公司已經改名姓許了。”
所有心腹一聲令下,當天開除的員工達到八十多個,陸氏真的變天了,眾人仰望著站在高台上沉靜指揮的女子,從心底裏升起一種折服感。
商場本來就是爾虞我詐,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隻要你是最後的贏家,那麼你就值得被尊重。
“下麵交給你了。”
“好嘞!”一抹年輕帥氣的背影答應一聲,隨後回過頭來:“記得請我吃飯。”
“榮幸之至,楊教授。”
如果陸時川在,他一定會認出來這個男人就是當初給許南煙治病的催眠醫生楊教授。
許南煙回到醫院,蕭塵出去買東西了。
她站在病床前,有幾次都想把陸時川的氧氣罩拔了。忍了忍沒動手。她要讓陸時川感受到心裏的煎熬,死也要死的痛苦,這麼幹脆的死,太便宜了。一想到母親被害,還被掛上親生女兒謀害的名頭,許南煙就忍不住握緊雙手抑製住自己憤怒的顫抖。
許南煙,深吸一口氣。
緩緩走上前,拿出一份文件,拿著陸時川的大拇指沾上紅色顏料,直接朝合同上摁了下去,然後掏出一塊毛巾濕了水,把他的手指擦幹淨,放進被窩。
做完這一切,許南煙放好合同坐在陪護床上,靜靜的看著陸時川。
一切真的要結束了
十幾年的感情,從開始到現在,像演電影一樣在許南煙腦海中不停播放。
有人說每個人的人生都是注定的,她不怪任何人,既然注定了,那麼她現在做的一切也是注定。你說對嗎。陸時川?
病床上的陸時仿佛有心靈感應似的,修長的睫毛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