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櫻花組的敵人,蕭晨當仁不讓的答應了這件事。
在龍小雲和沈萌萌萌的帶領下,蕭晨和冷風來到一間獨立的牢籠外,駐足不前。
這是一處露天牢房,雖然馬桶、洗漱台一應俱全,但居住的地方隻是一個窩棚,狹小得可憐。
此刻,北月靜香蹲在角落裏,渾身髒兮兮的,頭發發絲淩亂。
砰的一聲。
一看到蕭晨前來,本月靜香立刻來了精神,美目閃閃發亮,他將牢房的鐵柱踢得砰砰作響。
“蕭晨,你放我出去,我不想在這裏呆著。”
“憑什麼?就憑你長得美?就憑你臉白?”
蕭晨一臉的奚落,壞笑不已。
“八格牙路。”
聞聽此話,北月靜香臉色變幻不定,一會紅一會白,胸脯劇烈起伏,預示著主人的憤怒,“蕭晨,我們雖然是敵人,但我並沒有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何必結成死仇?”
“是嗎,倒是說的好聽。”
蕭晨手臂環抱,站在牢籠外睥睨著她,幽幽的道,“美女,你以為這裏是你們櫻花組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這種美事。”“嗬嗬。”北月靜香知道自己所求非人,默默的坐到地上,冷笑不已,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已經說了,來華夏隻是作為大學交換生,領略一下華夏的5000年文明發展曆程,你們好無理,竟然將我囚禁在這
裏,就不怕我們櫻花組的輿論壓力嗎?”
“老子好怕怕哎。”
蕭晨很是配合,捂著胸口一副後怕不已的模樣。然後虎軀一震,再次恢複了威風堂堂的霸氣樣子,頤指氣使的質問道,“美女,你最好將你來華夏的目的直接說出來,花田不二到底讓你來幹什麼?若是不說,後果不堪設想,你要知道,關在這裏的不僅隻
有你,而且還有很多十惡不赦的亡命徒,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把你扔在他們的人堆裏,你會被他們玩的連渣都不剩。”
“嘶……”
北月靜香麵色一白,倒吸了一口冷氣,對著蕭晨飛了個白眼,不滿道,“蕭晨,我原本以為你是一位堂堂君子,真是聞名不如見麵,見麵不如聞名,真正認識你之後,才知道你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
“嘿嘿,你才知道呀?”
蕭晨臭不要臉的笑,“老子一向是明人不裝暗逼,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說出的話絕對做得到,如果不想自己被折磨致死,就最好乖乖的交代問題。”
“我偏不,你能把我怎麼滴?”北月靜香卻倔強得如同一隻小母驢,梗著脖子,抬頭望天,鼻孔衝上,鳥都不鳥蕭晨一眼。
“很好。”
蕭晨也不生氣,對著龍小雲和沈萌萌朗聲道,“兩位妹子,你們對待敵人怎麼能如此和煦呢?竟然好吃好喝的供著,還有房間住。”
粗茶淡飯的也算飯?
窩棚也算屋子嗎?
北月靜香一臉的黑線,呐呐的說不出話來。
龍小雲卻是會意的點頭,壞壞的笑,“總教頭說的是,看來她之所以不願意交代,還是我們給慣的,從現在開始,每天隻給一杯水,一個饅頭。”
“是啊是啊,她住的也太溫馨了,把她的窩棚直接拆了,隻給留一個床,任憑風吹雨淋日頭曬,想來這樣,她一定會交代問題。”沈萌萌萌也是不甘人後,隨聲附和,一臉的促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