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看著燕傾城,眼神很是複雜,“傾城,這件事情和你沒有多大關係,是你們集團的保安很過分,他必須接受懲罰。”
話說的咬牙切齒,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那些張家的黑衣保鏢們也是圍了過來,形成了一種無形的壓力,虎視眈眈。
不過,他們倒是小瞧了燕傾城。
雖然是個女人,但還是毫不畏懼的道,“張叔叔,這件事情我是不該插手,不過蕭晨作為我天衣集團的員工,我不能看著他被你們欺負。”
“傾城,你這是否定我的意見嗎?”
張威拍著自己的將軍肚,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燕傾城,麵帶冷笑。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想用家族的壓力逼迫燕傾城就範。
燕傾城立刻搖了搖頭,寸步不讓,有些無奈的看向蕭晨。
蕭晨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看向張威,不滿道,“張校長,子所不欲,勿施於人,葉總和這件事情毫無關係,何必為難她?”
此話一出,場麵為之一靜,落針可聞。
張威指著像一個植物人一樣的張顯龍,咬牙切齒道,“蕭晨,我兒子已經成這樣了,你竟然還不低頭認錯,莫非想要和我張家作對不成?”
“嗬嗬!”
蕭晨卻是看也不看他,點上一根煙,吞雲吐霧,雲淡風輕道,“張校長,若是想玩手段的話,爺們隨時奉陪,而且奉陪到底。”
“小子,好大的口氣。”
聞聽此話,張威立刻怒火燃燒,麵色不善,“你都把我兒子弄成這個樣子了,我必然雙倍奉還給你。”
蕭晨卻是毫不畏懼,吐了一個煙圈兒,淡淡的道,“好啊,老子全接著,那你就廢了了老子好樂。”
“不自量力!”
張威怒喝一聲,朝著幾個黑衣保鏢揮了揮手,“你們都給我上,將那個家夥打成殘廢,永遠也下不了床。”
“是,老板。”
這次來的都是張威的私人保鏢,都是花大價錢過來的。
正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們都齊齊的抱拳領命,不懷好意的走向蕭晨,完全沒將他放在眼裏。
在他們看來,蕭晨隻是一個小保鏢而已,沒有什麼武力可言,必然沒有危險,如果幾個人一擁而上的話,肯定能把他揍成豬頭。
唰唰唰。
幾位保鏢身形狂動,張牙舞爪的撲向蕭晨,想要將他一擊必殺,沒有任何拖泥帶水。
看著拳腳的影子,蕭晨麵色一喜,厲喝一聲。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接著,他就一腳後蹬,踢在了牆麵上,借助反彈之力,淩空飛起,腳打連環,踢向幾個保鏢的頭顱,如同風一樣快捷。
砰砰啪啪。
這不可能!
幾個保鏢都是手忙腳亂的封擋,倒退了無數步,才堪堪穩住身形,感覺拳腳酸麻不已,還帶著一絲痛苦。
一名保鏢臉色一黑,指著蕭晨,厲喝一聲,“兄弟們,不要給他各個擊破的機會,咱們一擁而上,將他徹底打壓,揍成豬頭。”
“好,就這麼幹。”
幾個人都是合作多年的夥伴,聞聽此話,紛紛點頭,身形狂動,壓抑的氣勢彌漫開來,像一隻大網,朝著蕭晨的方向靠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