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建信號塔也就罷了,也要提前通知人家遷墳,作出補償。你的做法實在是不地道。”
燕傾城說的話有理有據,不容置疑。
“額”
魏子峰無語。
他還真是這種性格,欺軟怕硬。
不過,信號塔已經投入運行,輕易不能再遷徙。
而且,整個中海,原本隻需要一座信號塔,建在海陵山的山頂就可以,但由於馮家的緣故,就要在後山的不遠處再建造一座,才能覆蓋整個中海。
這已經多出了一倍的支出,讓他很是肉疼。
若是重新遷徙信號塔,別說是他不願意,就算是董事會也沒法通過方案。
他有些左右為難,“燕姐姐,要不,讓你的朋友遷祖墳吧?靈信集團會做出補償,而且請風水師選擇一塊風水絕佳之地,負責所有的安葬事宜。”
“容我想想吧,回見!”
燕傾城掛斷了電話,陷入深思。
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道道,看來通信行業的水不淺啊。
她掛斷了電話,等待著蕭晨回來,再商討這件事。
而此時的蕭晨。
下山之後,正在陪著程曼兒壓馬路,談天說地,花前月下,瀟灑至極。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兩個人卻是你儂我儂的依偎,久久不願分離。
經過一個偏僻的街區的時候。
從馬路對過走來一對腳步蹣跚的老年夫妻,麵色滄桑,皺紋如樹皮,衣衫襤褸,看起來很是淒慘。
婦人立刻竄到了蕭晨、程曼兒的身前,可憐兮兮的伸出了手,“小兄弟,小姑娘,可憐可憐我們吧,給口吃的。”
“是啊,我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連路都走不動了。”老年男人也是臉色卑微,奴顏婢膝。
“嗯?”
看著這對夫妻,蕭晨的眼神一閃,眉頭狂跳。
要知道,他的實力境界在那裏,能夠感知到,這對老年人的身上有著若有若無的武者氣息。
這不是一般人,為什麼會成了這樣?
程曼兒畢竟是女人,有著同情弱者的天性,心中不忍,立刻拿出錢包,掏出了一張軟妹紙,遞了出去。
“大爺大媽,你們怎麼了這是?”
“我們是來中海找我們兒子的,卻被小偷偷去了所有的東西,一時也聯係不上。”
老婦人並沒有接錢,繼續慘兮兮。
蕭晨笑了笑,“這簡單啊,我有手機,你兒子電話多少,我聯係他,讓他來接你們。”
“不知道。”老年男人搖頭。
“這,怎麼可能?”
程曼兒也是一驚,莫非這對夫妻是老年癡呆?
老婦人卑微的一笑,比哭還難看,“我們的手機也被偷了,而且,號碼也記不住了。”
“他在哪裏工作,您們總知道吧?”
程曼兒繼續問道。
如果有了他們兒子的工作地址,就一切不是問題。
“兒子新換了工作,公司名字是英語,我們記不住。”
老年夫妻對視一眼,無奈的解釋。
“這……”
蕭晨心中的疑惑更重了,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莫非,這是一對雌雄大盜不成?專騙單純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