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薛正波對於蕭晨是什麼身份同樣不知道。

但薛正波卻知道蕭晨的可怕,因為上麵已經來了電話,讓他配合蕭晨的工作。

蕭晨點了點頭,“好了,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薛正波離開後蕭晨再次進入了房間裏麵,這一次南宮掣直接向著蕭晨跪了下去。

不過不等南宮掣真的跪下去,蕭晨已經一把將南宮掣拉了起來,“不用這樣,說說你的冤屈吧。”

南宮掣看著蕭晨,一臉激動的說道:“你真的相信我是蒙冤入獄的嗎?”

蕭晨抬眼看了南宮掣一眼,“那你認為我為什麼會在這裏,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蕭晨的話,南宮掣終於確信了蕭晨的身份,他的眼中有著難以掩飾的激動。

“好,我這就說,這就說。”

“這件事要從十五年前說起,十五年前都因為我太心軟……”

見南宮掣有長篇大論的打算,蕭晨急忙打住道:“不要添加什麼感情色彩,主要陳述事情經過就好。”

聽到蕭晨的話,南宮掣急忙點了點頭,然後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說道:“十五年前,南宮震給我打電話說,他在海外欠下了錢,被人打了,那些人還說要殺他。”

“他說隻要我肯過去替他還錢,他原意回國伏法,當時我信了他的話,就去了。”

“結果我到了那邊,他就控製了我,並且報了警,後來我就被抓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南宮掣說完,蕭晨盯著南宮掣看了過去,“如果僅僅是這樣,你根本進不了監獄,卷宗中有記錄,南宮震的情婦指認南宮震,在他的後背上有一道新鮮的抓傷,這件事你解釋一下。”

顯然蕭晨也不認為眼前的人是南宮震,這才會說南宮震的情婦指認南宮震。

而聽到蕭晨話的南宮掣,臉色在瞬間變得有些懊悔,他握緊了拳頭,看了看蕭晨,最後歎了一口氣。

“這件事我有些難以啟齒。”

蕭晨隻是盯著南宮掣看了過去,“那就看你想不想出去了。”

南宮掣深吸了幾口氣,最終好像下了某種決定這才說道:“十五年前我被南宮掣騙過去後,他們給我的飯菜中下了藥,是情藥。”

“結果那晚上,我就犯了錯,而那個女人趁機在我的背上抓了幾把,這件事我跳進黃河裏也洗不清。”

蕭晨點了點頭,對此並沒有發表什麼看法,隻是看著南宮掣說道:“這件事你解釋了過去,不過這還遠遠不夠,因為事情過去了太長時間。”

“我們手上掌握的證據遠遠不夠,這些不足以證明你的身份就是南宮掣,你自己有什麼辦法可以證明嗎?”

聽到蕭晨的話,南宮掣同樣沉默了下來。

如何證明自己是自己,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因為他和南宮震是雙胞胎,這件事變得更加困難起來。

房間之中因為蕭晨的這個問題,變得安靜了下來。

噗通,噗通……

房間中隻有蕭晨和南宮掣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