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雲天南都忍不住的激動,蕭晨一個人如同從地獄而來的修羅一樣殺光了那些傭兵。
這也是為何雲天南如此敬重蕭晨,一來他知道蕭晨的實力,二來蕭晨對於雲天南更是有著救命之恩。
天門門主,邪王會在乎一個小小的保安隊隊長的職位?
雲天南心中冷笑然後給了冷酷男子一個眼神。
冷酷男子得到雲天南的示意,當即向著馮遠征和馮天霸走去。
馮遠征見蕭晨放過了左峰,以為蕭晨是那種心慈麵軟之人,他想要胡攪蠻纏一番,並且以同事打感情牌希望蕭晨能夠網開一麵,“你們幹什麼,我和蕭晨是同事,並且是他的上司,你們敢動我的話,小心吃不了兜著走,簫老弟,你快說句話。”
“惡心。”想到先前馮遠征和馮天霸的囂張和嘲諷蘇子墨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來。
“確實惡心。”蕭晨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雲天南,“小南,這兩個人交給你處理,以後讓他們在床上度過餘生吧。”
蕭晨的語氣沒有任何波動,簡單平常就如同說今天吃了什麼一樣。
可這樣的話傳到馮遠征和馮天霸的耳朵裏卻如同一聲驚雷一樣。
到了現在馮遠征才意識到蕭晨絕不是心慈麵軟之人,現在他哪裏還敢說什麼同事不同事的問題。
當即學著左峰先前的樣子跪在地上用力的磕起頭來,或許左峰正是這樣做了蕭晨才放了左峰一碼。
想到這些馮遠征更加用力的磕頭,“蕭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腦袋撞在地板上,生疼生疼的,隻是兩下馮遠征的額頭上已經見了血,可他卻不敢有任何停頓,一邊哭喊著,一邊用力的磕頭。
一旁馮天霸同樣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嘭,嘭,嘭,腦袋大力撞擊地板的聲音響起。
“簫爺,我馮天霸不是人,就是一條狗,你放過我,隻要你放過我,我一定在你身邊做一條最忠心的狗。”
聽到馮天霸這樣說,馮遠征也是立馬開口,“對,簫爺,隻要你放過我們兄弟二人,以後我們給你當牛做馬,你說往東,我們絕對不會往西。”
蕭晨嘴角一揚盯著馮遠征和馮天霸看去,“真這麼聽話?”
聽到蕭晨有鬆口的跡象,馮遠征和馮天霸眼中露出了一絲喜色,急道:“聽,真的聽話,以後上刀山下火海,萬死不辭。”
“對,我們就是你最忠實的狗,絕對唯命是從。”
蕭晨盯著馮遠征和馮天霸,“那好,現在先幫我去做一件事。”
馮遠征一拍胸膛,“什麼事,你說。”
馮天霸同樣是目光炯炯的看著蕭晨。
蕭晨的聲音逐漸冰冷了起來,“你們兩個互相砍對方一條胳膊,這是投名狀,敢的話以後就在我身邊當條狗。”
聽到蕭晨的話,馮遠征和馮天霸都是一愣,蕭晨分明是在玩他們,可他們根本不敢反抗。
連左峰那樣的人物都隻是一味的求饒,他們哪裏有一點反抗的心思。
“簫爺,求求你……啊……放過我。”當感覺有人從背後扯住自己的衣領馮遠征當即嚇得大叫一聲。
馮遠征如同一條死狗一樣被拖行在地上,他不斷的掙紮著,哭喊著,臉上充滿了絕望,馮遠征見過左峰那些人的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