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響起,第二聲尖叫救命聲才叫出個救字,救命聲就突然乍然而止。
在雨中衝刺中的黃書腳步加速衝行,不一會兒,黃書就像隻黑夜裏的猛獸撞進亭裏,把亭裏兩個正在幹畜生行徑的黑衣人嚇得猛驚回頭。
“呀!媽呀!鬼!鬼!鬼……”黃書故做驚慌驚叫起來。
倆人一聽清朗的聲音,雖隔黃書四米,且天黑看不清麵貌,但卻聽出對方還是個學生,也就放下心來,兩人在黑夜裏對視點頭,然後“嘿嘿”陰冷笑著站起來。“小子,大爺倆正在行好事,不料讓你給打攪了,大爺我們隻好先解決你小子,再幹好事了。”左邊的人話剛結束,右邊的人接著陰森道:“小子不要怪我們,你隻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我走……走可以吧!”黃書裝得很擔驚害怕緩緩後退幾步。
“哈哈!……讓你走!小朋友你當爺爺我們是白癡嗎!我們會讓你走嗎,我們沒有這麼傻,你還是乖乖的讓我們打昏吧!”話一出口,兩人就急忙撲了過去,他倆還真怕這小子撒腿跑了。
黃書抖動著身子緊張的站著,等著倆人撲來。就在兩人手快要砍到黃書脖子的時候,黃書身子倏然敏捷的一矮,雙拳閃電轟出。
事出突然,兩人沒有想到,這個剛剛還怕得渾身不住發抖的小子,會突然下陰招攻擊自己命根子,加上又是黑夜,兩人躲閃不急,同時慘叫捂著下身倒地不動,看來是痛昏過去了。
看著倒地上的兩人,突然發出開心的儈笑,他也不去看下亭裏被兩人弄昏的女子,而是蹲下伸手去鬆對方緊握弟弟不放的手。
“丫的,你奶奶抓這麼緊幹嗎!也不怕把自己的老弟給抓壞呀!——呃!不對!他的卵蛋差不多給自己打得快爛了吧!”黃書握著對方的手一用力,還是沒有鬆開,他馬上又大咧罵道:“你個死家夥,握這麼緊幹嘛,想老子把你指頭扳斷呀!”
“噶嚓!”骨骼斷裂聲,黃書還真把他的手指骨頭給扳斷了。“啊!”手指骨頭被扳斷的鑽心巨痛讓此人醒轉過來,黃書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一手刀斬在對方脖子上讓對方再次昏迷。
黃書麻利的把對方的衣服刨個精光,然後把衣服撕成布條,將對方的手腳反捆綁,捆綁好後,再用多餘的布條將對方牢牢綁在亭柱上,幫好一個,黃書又用同樣的方法把另一個人綁牢亭柱上,看著自己的傑作,黃書大笑著拍拍手,走過去看那個被弄昏的女子。
夜確實有點黑,黃書隻能看到個白色的身體平睡在地上,黃書走了過去,低頭仔細一看,馬上心口仆仆直跳,血液上湧,對方黑黑的繡發淩亂的擋著麵孔,而上身衣物以被撕掉,兩個雪白滑膩的肉球高聳挺立,毫無遮攔的暴露在自己眼底,黃書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且清楚瞧見這麼活生生誘人的胴體,如此旖ni的鏡頭,看的黃書是血脈膨張。
黃書趕緊移開目光,摸著砰砰狂跳的心口,作賊似的左右瞧瞧,瞧了幾下,黃書突然好笑的喃喃道:“這麼晚了,天而且還這麼黑,還下著雨,這時不會有人來。”說完他竟然無恥的蹲下身子,仔細欣賞起這誘人的胴體來。
嬌嫩潤滑白皙肌膚,纖纖盈腰,亮白圓鼓的乳房,挺立的乳房上麵還有顆小豆子,黃書的小弟慢慢翹了起來,他咽了咽口水,手顫抖著緩慢伸向那讓人心魔蠢蠢欲動的雙峰。指尖就快要碰到嫣紅的小豆子。
“啪!”的一聲很響亮,黃書快要摸到對方豆子的手突然猛的回扇,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抽得黃書癡懵當場。
“黃書,你太無恥了,太齷齪下流了,你簡直不是人,你連豬狗都不如,看到人家被弄昏迷了,你不去救醒人家,竟然無恥的想占人家便宜,我抽死你個混蛋,烏龜王八蛋,卑鄙無恥,陰險下賤的淫棍。”維多爾琴說完,氣憤的強行控製黃書的左右手,狠狠的左右開弓,狂扇黃書自己十幾耳光,抽得黃書臉頰紅腫,嘴角流血,樣子極度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