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對於這樣的稱呼,葉蕭有些驚住了。“是啊,歐陽菲菲。”話落,嘴角泛起了弧度,似笑非笑,又道,“你果真想要了她的命?”見葉蕭不語,又道,“她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你想讓我去救她?”見薛琰不語,葉蕭邁開了步子,走到桌子前,拿起桌上的毛筆,在宣紙上,胡亂的寫寫畫畫,一邊寫,還一邊說道,“要我去救她,你還不如殺了我。”話落,放下手中的筆,瞄了薛琰一眼,轉身,向書房外走去。
薛琰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是不會出麵的,可是他還是有些好奇,他在宣紙上寫了什麼,畫了什麼。好奇心的驅使,使他邁開了步子,走到桌前,看向桌子上的宣紙。他皺了皺眉頭,卻怎麼也看不懂,無奈,他將那幅畫,掉過來看,不料,這掉過來的那幅畫,將他嚇了一跳,那很明顯是一個後背,而且,經脈很是清晰,這不禁使薛琰看到了一絲希望。
葉蕭啊葉蕭,你可真是一條狐狸啊,竟然用這樣的辦法教他怎麼去救歐陽菲菲。
薛琰對著那幅畫研究了許久,才研究出個頭緒來。他像得到了奇珍異寶一樣,拿著那幅畫,轉身,向書房外走去。
昕香在歐陽菲菲的床邊,泣不成聲,她剛剛才嫁給葉蕭,就傷痕累累了,為何她的命,這麼苦?薛琰緩步走到床邊,看了看床上的歐陽菲菲,又看了看昕香,道,“昕香,你先下去吧,這裏有我。”
“嗯。”昕香輕應了一聲,轉身,緩緩邁開了步子向外走去。
他照著畫上的經脈,點住了她的穴道,坐在床邊,運足了內力,開始給她療傷。
將近半柱香的工夫才結束,薛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剛想下床,見歐陽菲菲的雙唇微微分開,他忙俯下身子,將耳朵貼近她的唇邊,依稀的聽見,她說一個“水”字。薛琰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可她還在昏睡著,無奈,他隻好喝了一口水,含在口中,再次俯下身子,他的唇,慢慢的,慢慢的向她的唇貼近。就在此時,一句,“薛王爺。”從門口處傳來。薛琰險些嗆住,咽下口中的水,轉頭,向門口處看去,見昕香還默立在門口,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事?”“奴才擔心王妃。”
昕香並非是一直默立在門口,而是剛剛才到,便看見剛剛,薛琰的那個舉動了。“她不會有事的,下去吧。”
確定她走了以後,薛琰才再次喝上一口水,捏住歐陽菲菲的腮,口對口,將那口水送入她的唇內。直到杯子裏,沒有水了之後,他才下了床。不放心的看了看床上的歐陽菲菲,轉身,緩緩邁開了步子,向外走去。對於葉蕭對歐陽菲菲的殘忍,他很是氣憤,可由於是朋友的關係,他又不好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