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聽了也忍不住笑了,她站起身對著夏庭晚溫柔地問道:“那就做你以前最愛吃的鮮蝦餛飩,好不好?”
夏庭晚臉上一紅,但還是使勁點了點頭,他午飯吃的晚,夜裏還沒吃東西,早就餓了。
蘇言把夏庭晚放了下來,走到一旁拿起茶杯慢慢地抿了一口熱茶。
夏庭晚巴巴地看著蘇言,看得很細很細,眨眼都怕錯過什麼。
蘇言大概是有點貓性的那種男人,舌頭天生很怕燙。
所以喝熱的時總是很小心,因為小心,所以看起來格外優雅。
他真迷人啊。
夏庭晚忽然有種熱戀一般的怦然心動。
他對這個人的傾慕和愛戀,像是從空虛的胃裏泛了上來,因為饑餓和渴望,克製不住發出咕嚕聲。
就在這時,蘇言轉頭看向他,平靜地說:“吃完了,你給我把這段時間的每一件事都講清楚。”
他的神情雖然看似波瀾不驚,但講話時尾音卻不由自主地加重,眼眸裏也隱隱地含著一絲深沉的不悅。
就像是隻矜持的老貓,雖然努力壓抑著怒火,可是胡須卻控製不住****。
夏庭晚知道蘇言肯定氣惱,《在路上》的所作所為是一方麵,他的隱瞞更是火上澆油。
看似溫柔其實內核卻十分霸道的男人,恐怕根本無法忍受自己翼護的人偷偷受委屈。
可是奇異的是,和之前那五年不一樣的事,他好像不會再因為蘇言的怒火而感到害怕了。
或許是因為愛意終於堅實地在他心裏生了根。
看著沉著臉的蘇言,卻有種又想要憐愛地親吻這個男人的眉宇的複雜感覺。
他眨了眨眼睛,非常乖地應道:“好。”
……
夏庭晚吃了一大碗熱乎乎的鮮蝦餛飩,吃得額頭都冒了細密的汗珠,然後又很爽利地衝了個熱水澡,感覺身子都愉悅地鬆泛了下來。
他在浴室裏給自己把頭發吹幹,然後鬆鬆垮垮地披上了一件黑色浴袍。
剛要出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在一旁的櫃子裏翻了翻,找出了一瓶大衛杜夫的冷水,很內斂地對著脖頸輕噴了兩下。
大衛杜夫是他少年時代用過的第一瓶香水,雖然價格很經濟,可是對於那時候的他來說是不折不扣的奢侈品。
或許是帶上了回憶的味道,哪怕他成名之後,也始終都很喜愛那種像是剛洗滌後的清新衣物的美好冷香。
蘇言正靠在主臥的大床上等他,看上去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所以有點出神。
夏庭晚光著腳,悄悄爬到蘇言敞開的***。
蘇言眯起眼睛,用手半撐著頭看他。
夏庭晚不出聲地垂下頭,把浴袍整件脫了下來,床上十分暖和,根本不覺得冷。
他跪坐在蘇言的***。
白皙的身體在夜色裏像是海底一尾美麗生動的魚。
蘇言眸色不由深了些,低聲問:“你在幹嘛?”
“老實交代這段時間的每件事,然後跟你承認錯誤。”
夏庭晚抬起頭,耳朵泛起了淺紅,可是眼睛卻很亮。
“哦?”蘇言狐疑地揚起了眉毛:“就隻是這樣?”
夏庭晚的臉一下子紅了,他坦白從寬的態度是認真的,上半身的背脊挺得筆直,眼神也很乖巧,可是下半身壓在屁股下的腳趾卻不由自主蜷縮了起來。
赤裸著跪坐在蘇言麵前,有種禁忌般的儀式感。
那種等待著訓誡的情色感覺,讓他無法自製地興奮著。
“還有……”
夏庭晚心跳得厲害,他垂下眼睛,睫毛****的,輕聲說:“我愛你,先生。”
“你不累的話,我想給你口,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