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極其平凡的小院,三間青磚主房和兩間青磚偏房,銜接著一堵矮牆。如果平常百姓也不是太富裕的家庭,這個院落格式是仆人房。而且還緊挨著仆人院,隻是偏房和矮牆又不是仆人能有的待遇。若沒錯的話,這裏應該是仆人長的住所。但今天奇怪的是,院落門前站三男一女一老一少和一對青年夫婦。更奇怪的是老的是牽著少的轉交給婦人手中,這個畫麵倒像是是買賣人口的劇情。但這裏是南家,難道說此地別有一番故事。……不錯,這就是黯然而回的南天覺,和家中等待的南赫夫婦。老仆把他送回家並交給了南赫夫婦手中,南赫夫婦表達自己謝意並挽留老仆吃午飯。老仆顯而已然不想和這家有太多交集,借口式匆匆離去。一家三口並沒有太多失望,顯而是司空見慣並步回住所。可是剛進入房間,南天覺就從婦人手中拔出手來。而且非常自然的自由的找到一個板凳坐了下來,還嫻熟的端起水杯深深喝了一口水。如果剛剛麗城眾家族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南赫看了一下笑了笑,

道:“又要發牢騷了,你還不能習慣自己的身份?”

南天覺隻是小頓一下,

答:“習慣不習慣,你們不早就安排好了。”

婦人聽後語重心長的道:“孩子,這不都為了你好。隻要你成長到爭渡境,我和你父親不在強迫你裝聾作啞扮瞎。”

南天覺自嘲的笑了笑,

道:“爭渡境咱們大唐聖國有幾個?而且就算我能修煉到爭渡境,那是哪年哪月。而且現在外麵都把我叫成南天缺了,天生有缺你們知不知道?”

南赫夫婦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南天覺的牢騷選擇無視。南天覺看了看自己父母的表情,長長歎一口氣。

對空問道:“為什麼天道不公啊!”

說罷起身又變成了盲人,摸索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南赫看了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道:“南天覺不可以看的見,但張三李四卻可以為所欲為。”

南天覺停下腳步問:“這又是什麼策略?”

南赫自語道:“南家不能有失,但不姓南的卻沒有什麼顧忌。”

南天覺想了想,笑了而且是非常開心的笑。

自語道:“張三李四,這些名字我喜歡。”

語後仍又摸索的走向自己的房間。這時婦人急了,

問道:“赫哥,這是幹嘛?難道你不知道他們多麼可怕,隻要有一絲不對勁,你想過後果嗎?”

南赫看了看婦人,

道:“娥妹,我知道。但隱忍也限製了覺兒的未來,這個辦法是現在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南赫看著門外的天,

自語道:“希望天佑覺兒。”

婦人低頭想了想,黯然兩行淚下。是啊,南天覺失去太多太多了。現在也隻能如此,婦人也怕自己孩子有一天把自己壓瘋。這時南赫把婦人擁入懷中,他們知道敵人有多麼強大。他們不敢說,也不敢提。他們怕南家受累,天覺受累。

入夜,南天覺還未入睡。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六年了他無時無刻不想想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摸了摸左手上的桂木手串,出生母親送的禮物。但誰也不知道這個手串的秘密,這包括自己的母親。一共十三個桂木珠,難道象征著十三個武道境界。不對啊,不是聽說是十四個境界嗎?實在想不通南天覺也懶得去想,這一用就是六年。還有一個逆天用處,就是一到修煉的時候自己身邊的時差是外麵的時差一千倍,還不會有生理上的反應。也許你不明白一千倍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外麵的一秒鍾就等於身邊的一千秒。而且沒有生理反應,生理反應就是成長或老化。想到這裏南天覺就想笑,這簡直就是神器。可是為什麼母親沒有感覺的到呢?這個南天覺百思不得其解。可是現在有一個問題現在要解決,如何悄無聲息的出去回來。南天覺構思很多方法,都一一被否決,終於南天覺終於被困倦打敗。夢中:一個魁梧的男子,一瞬間變成一個窈窕淑女,又從一個窈窕淑女變成一個偏偏書生。突然一行文字跳入眼中,“變形塑魂術,雞肋逆天武技。是一種逃命脫身之法,分變形和塑魂兩大境界。第一步碎骨;第二步重塑;第三步碎魂,第四步塑魂。第一步和第二步是變形境,第三和第四步就是塑魂境。”這時南天覺驚醒,回憶一下變形塑魂術,內容字字清晰。這才確認並不是做夢,真是及時雨一樣的技能。可是碎骨那該有多痛,但比起來六年的自閉這點痛有算什麼。南天覺一咬牙按照文字記載上碎骨,首先集中元力捶打想要變形地方的骨骼,直到打碎為止。“嘭”,“吸”,南天覺倒吸一口冷氣,這才第一錘而已,那種痛絕對是你想象不到的痛。可是這是唯一可以出去又不讓人認出的方法,六年一個正常人卻要像一個殘疾人一樣。那些辱罵話例例在耳邊響起;那些鄙視不屑的眼神道道落在眼中;一遍又一遍的紮在心中。自己有嘴,卻不能語;自己氣憤,卻不能表現一絲,而且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南天覺深吸一口氣,眼神充滿了堅定。又一次彙集元力,向麵部骨骼捶打。一錘;兩錘;三錘……錘錘痛徹心扉,錘錘生不如死。但還是阻止不了南天覺的堅定,不知道多少錘。“磕嚓”骨頭出現了裂痕,南天覺終於鬆了一口氣。有了效果,他更來勁了。錘錘用盡全力,好像那些骨骼就是昔日辱罵嘲笑的人;好像那些這一切的始擁者。南天覺咬牙切齒,痛卻又快樂。“嘭,”“磕嚓,”一塊骨頭應聲而碎,兩塊;三塊……。終於當所有骨頭碎完,南天覺提了提精神。該第二步了,南天覺小心翼翼的控製元力修複碎掉骨頭。癢,這是南天覺的感受。有時候癢比痛更可怕,所以南天覺又一次死去過來。當一切塵埃落定,就是控製肌肉改變。南天覺慌忙找鏡子看了一下,不照還好一照自己都嚇一跳。鏡子裏活生生一個陌生人,而且是一個過於奇葩的麵容。南天覺哭笑不得,雖然自己審美觀不怎麼樣,但這樣的容貌是誰都要牢記終生。看來征途仍需進行,南天覺歎了一口氣。又一次水深火熱中,碎;塑;定。一次又一次的對鏡,一次又一次的重來。當東方魚白,南天覺終於滿意的一個麵容。暫時也隻能這樣,如此逆天的武技。如果一下子就練成,那樣就不配逆天這個詞。也許有一天會隨心所欲,但不是現在。就這樣南天覺已經很滿意了,必定一下可以很多個身份。懷著興奮的心情,南天覺繼續兩個身份來回變動。現在要做的就是他要熟悉這兩個模樣的每一塊骨骼,以及修複不合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