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君,看文請先投票,否則送你一個火紅女子,統統殺無赦。)
貧民區一間小平房,門鎖轉動,房門被打開了。
陳言肩膀上扛著昏迷的火紅女子,走了進來,隨手反鎖房門後,陳言先將火紅女子放在了地上,她渾身髒兮兮的,陳言可不想讓她弄髒了自己的床。
後背傳來陣陣難以忍受的撕裂痛感,陳言顧不得先處理火紅女子,走到抽屜旁,拿出藥用酒精和用了一半的粉末型雲南白藥,脫下襯衣,後背對著巨大玻璃鏡,陳言傾斜著腰板,反手將瓶中的雲南白藥粉末一點點灑在後背被黃毛砍開的口子上。
“嘶~~~!!”
陳言抽搐著嘴皮,倒吸冷氣,齜牙咧嘴,藥物的藥性在止血的同時,帶給了陳言更強烈的痛感,就像抓一把鹽灑在傷口上一般。
當半瓶藥粉全部告罄並覆蓋上傷口後,陳言已經滿頭冒汗,臉色蒼白,如同打了一場大戰,他將床上的床單撕成了條狀,緊緊包紮住傷口後,結束了這次傷口的處理。
即便剛才的生死戰鬥和現在相距已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差,陳言的心髒依舊劇烈的跳動著,喉嚨發幹,今晚是噩夢的一晚。
他沒有殺人,但他看見了四個屍體,被燒焦到糊糊一團的四名混子,讓陳言體會到了生命消失的可怕。
他從沒有任何一次清晰的感受到死亡的威脅,再一次的,戒指救了他。
他很慶幸從未謀麵的父母給了他一個救命神器。
火紅女子是異能者,這已無需再次說明,在他們眼中,普通人的生命在陳言的認知中連螞蟻都不如。
陳言眼睜睜的看見了四名活脫脫的生命在女子手中流逝,那短暫的三秒,讓陳言猶如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久,他發誓,他絕不願再近距離體驗一次死亡的感覺。
陳言坐在了床上,腦袋仍是一片空白,想不清楚任何事情,呆呆的看著被撕爛的床單,一眼又瞥見倒在地上正處於昏迷中的火紅女子。
“還是將這個禍源控製起來吧,如果她又來一記火海,我的家都會讓她燒爛的。”
陳言雖然想要從火紅女子的口中獲得關於自己父母的信息,但他並不理解女子的真實想法,他對她以善卻並不代表她就會對他以善,萬事小心一點準不會錯。
陳言拿起條狀的床單向女子走去,先將她捆綁起來再說。
“咳,咳~!”女子眼睫毛動了一動,閉目中發出了咳嗽的響聲,接著,她睜開了水靈靈的大眼睛,天真無暇又惶然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陳言。
此時,陳言雙手的條狀床單,正要繞過女子的身體,將她捆個紮實。
“你要幹什麼?”女子的聲音飽含著未經世事的天真與對未知陌生人的戒備。
陳言楞了兩秒,突然將手中的床單快速藏於背後,結果牽動傷口,又是一陣痛苦的吸氣聲。
“沒幹嘛,怕你冷,所以給你找東西蓋著。”陳言下意識的吐出了這個欺騙小孩子的謊言。
可偏偏讓陳言不可置信的是,她竟然相信了。
火紅女子眨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嚷嚷道“那你藏起來幹什麼,給我蓋著啊。”
陳言一陣膛目驚舌,天啊,她真信了。
“快給我啊,我好冷啊。”火紅女子見陳言愣在原地,竟是伸手去搶陳言別在身後的條狀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