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掉頭後更是嚇了一跳,隻見後麵又殺過來幾個蒙麵人。
袁貫等人嚇得不知如何是好,連聲叫急。
後麵幾個蒙麵殺手徑直踩著這陌生車隊飛過去,一時間幾人的腦袋、馬兒的腦袋被砸得好不驚慌。
還好殺手們沒有對他們濫開殺戒。
“快快,快去報官!”馬車裏公子急道。
“公子,這離南安郡公府幾十裏,哪來的及啊。”袁貫急的跺著腳回道,“況且又是江湖中人的事。”
“那可怎麼辦?這、這幾個人怕是有殺身之禍。”
公子朝那邊望去,有幾個嬌弱的女子,還有一個男童,個個不似歹惡之人。
且不說是江湖中人恩怨,南安郡公素來與他爹不合,就算去搬救兵不一定能搬回來,調自己家的府兵更是來不及,男子一時急的無措。
正焦急間,忽然旁邊又走過來一隊人馬。一個男從騎馬驅前,大聲高呼。
“刺史大人的明珠在此,誰敢造次!前方凶徒快快助手。”
“寰姑娘!”
馬車裏的公子聽聞此聲,急忙跳下馬車,跑過去,被雙方人馬急忙攔下。
“是我急了,袁貫你快去給寰姑娘送個信。”袁貫連道是,忙差人向那隊車馬自報家門。
那邊戰團裏人聽到刺史大人的明珠,一個個收了手,急忙撤退。
“快抓住幾個,以待詢問。”江永兒急聲道,不過被他爹攔下了,“你瘋了,那是寰冀的女兒。”
荊州刺史寰冀便是荊州的天,江湖中人也不敢惹他。
江永兒氣急敗壞,砸拳不止。
寰冀的女兒乘坐的是一駕小型八寶香車,車駕小能顯出主人的不肆張揚,卻掩飾不了家門的財氣。
車內女子聽見旁邊是陝州袁公子,不禁喜從雙臉生。
“袁公子無恙?”女子緊聲問道。
“無恙無恙,隻是馬兒們受了點驚。哦,還有對麵的一群人,馬車壞了。”丫鬟回道。
“哦?扶我下去看看。”
“郡主!”丫鬟不同意。
“無礙,這裏沒有外人。且去看看那些人受傷了沒有。”
女子輕紗遮麵,從車內緩緩走出。
一襲淡橙鵝黃交相映的墜珠羅裙,輕觸著雨後的山石路走向對麵幾人。
那袁公子也急忙從馬車裏下來,大步走了過來。
“幾位可有受傷?”女子輕聲問道。
“無恙無恙,多謝姑娘。”楚放抱劍道。
“我也無恙。”袁公子含情脈脈看向那女子,兩人相視一笑,又急忙收回目光。
“哼,多事!”江永兒沒好氣地道。
“不得無禮!”江展嗬斥起女兒。
杜若等人也紛紛前來見禮,謝華朝卻是咳嗽不止,急的婢女滿臉苦色。
“小姐,你要是感染了風寒該如何是好,我們遠在荊州,這裏又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我沒事,隻怕是上次的傷要複發了。”謝華朝輕輕撫摸著左肩。葉珠這一聽更是急了,急忙請楚放等人帶他們去找醫館。
“聽幾位口音,是從京陵而來嗎?那離得的確夠遠的,不過你們放心,這地我們熟,這就帶你們去醫館。”袁公子道。
“對,你們的車馬已經破壞了,幾位姑娘跟我來吧。”寰氏女子柔聲道。
身旁丫鬟一聽,又急忙悄聲勸阻,“郡主,他們來曆不明。”
“無礙,那位姑娘不像是尋常人家女兒。這幾位又是彬彬有禮的劍客。”
龍行堡的人已經撤了,也不好再追,幾人便不再耽擱,謝華朝乘上寰氏的馬車,幾人在後麵跟著,前往醫館。
江展拉不回女兒,便獨自離開了。
“都說人多難辦事,果真如此,這一大隊人馬,我們怎麼調查蠱役之事。”
“你小聲點!剛才你難道是沒有吃到苦頭不成,對付龍行堡的人,還有查背後指使,要從長計議。”
“哼,從長計議,眼下我們不需要。”江永兒壞笑一聲,盯著八寶車。
“你,打什麼主意呢?”
“你可知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荊州刺史的女兒,你說過了。。”
“對,寰冀的女兒寰舟。哼,據我所猜,這幕後之人跟他爹脫不了幹係,寰氏有逆臣在先,少不了賊子在後。”
“你小聲點,姑奶奶,你是不是想要了大家的命!”
“我是認真的,我們就抓了寰舟,質問一番。”
“那倘若和他們家無關呢?或者你什麼也沒問出來,看你們益陽鏢局還有好日子過。”
“哼!”
楚放說得對,江永兒隻得另想他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