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澤墨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他就像關了許久的猛獸被放出來。
我想,這樣也好。
至少我真的屬於他了。
清晨的第一縷光從落地窗折射進來。
我全身酸痛,醒來的時候,旁邊已經沒有了北澤墨的身影。
我穿好衣服下床,看見客廳的沙發上,北澤墨坐在那裏一根又一根的抽著煙。
看著我穿著他的襯衫。
北澤墨徑直的走了過來,將我的身上的撕碎,“你也配穿我的衣服?”
衣服昨晚被北澤墨撕碎了。
我隨手穿了一件,沒有去看是不是北澤墨的。
看著我身上紅色的印記,北澤墨眯了眯眼。
我不知道怎麼麵對北澤墨。
北澤墨自從碰了我之後,沒有在找過其他女人,我不知道我該不該慶幸。
他就像喂不飽似的。
幾乎每天都要。
事後,北澤墨都會讓我吃藥。
他不讓我懷上他的孩子。
北澤墨在等葉霜回來,孩子對於他來說是拖累,他喜歡孩子,隻要不是我生的,都行。
有的時候我就跟他玩小動作。
我偷偷的把藥吐出來。
可我每次都被北澤墨發現,他會將藥強迫送進我的嘴裏,看著我咽下還不夠!
從一粒到兩粒。
北澤墨說,就算我懷了孩子,他也會毫不留情的打掉。
我一開始不信。
到後來,我就信了。
我躺在手術台上。
聽著他冰冷無情的話。
在那後,我不敢在懷北澤墨的孩子了。
北媽媽得知我小產後,給我做了很多好吃的。
在北媽媽麵前,我跟北澤墨表現的很恩愛。
我說北澤墨,你為什麼這麼恨我。
他說,你該恨!
我就沒有在問了。
我想我不管問什麼,都是在自取其辱。
北氏越做越大。
北澤墨越來越忙,身邊的女人也是越來越多。
晚上跟北澤墨做的時候,我總能在他身上聞到不同的香水味。
漸漸的,我也麻木了。
有的人想著,如果有來生,我一定還要在遇見你。
我想著,如果有來生,你放過我好不好。
我不想在愛你了。
太痛了。
可是事情好像總是事與願違呢。
……
念北在三十歲的那天結婚了。
新娘是位老師,特別的文靜。
在婚禮上。
念北的父親講了一個故事。
是關於蘇楚楚的。
那天沒有人知道阿旭為什麼講到蘇楚楚的老公北澤墨公司越來越大的時候,停了下去。
微弱的光下。
阿旭摘掉鼻梁上的眼睛。
濕潤了眼眶。
躺在病床上的時候。
念北問他,婚禮那天的故事為什麼不繼續講下去。
阿旭頓了頓,看向外麵作響的樹葉,“因為那天你的婚禮上,他們來了啊。”
“誰?”念北握著阿旭已經布滿皺紋的手。
阿旭眯著眼睛,“楚楚,澤墨。”
他看見他們了。
都說人死的的時候能看見一些尋常人看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