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異性總會有種莫名的吸引力。
打寸頭的女人是他媽媽,她長得很好看,雙手叉腰,打起人來,還真是一點也不客氣。
老師想要上去勸阻,都被寸頭媽媽的眼神嚇住了。
最後打類了。
寸頭就往課堂走了過來。
“讓開。”
寸頭男走到我的麵前,黝黑的雙眼透著淩厲,我被嚇得不行,沒敢動。
他很不高興,眉頭擰了起來。
“我他媽叫你讓開!”寸頭將我桌子上的書扔在地上。
還沒有離開的寸頭媽媽,一高跟鞋就扔了過來,“北澤墨,你找死!”
鞋砸到了北澤墨的腦袋,落在我的桌子上。
我嚇得起身。
北澤墨就坐在了我旁邊的位置上。
他是我同桌,我咽了咽口水。
心跳的很快,是害怕。
北澤墨坐在位置上就開始睡覺。
他閉著眼,臉上還有些血漬,或許是發現我在看他,他冷冷的睜開雙眼,“蘇醜醜,你再看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蘇醜醜??
我嘴角一抽。
看著他,眼睛越來越大。
這貨不就是我碰見的那個打老師的人嗎?
他頭發不是染著顏色來著!
我偷偷的撇了他一眼,其實寸頭也不錯。
我發現北澤墨賊能睡覺。
雷打不動的那種。
我剛來學校,跟同學們又不熟,自己又是慢性子,也沒有出去,就坐在椅子上看書,做著筆記。
北澤墨一直睡到晚自習。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又睡的跟個死豬一樣。
漸漸的,我也不那麼害怕了。
北澤墨跟我白天沒有什麼交集,隻是到了晚自習的時候,他會說,“蘇醜醜,等會替我點名。”
我點頭答應了下來,因為我不敢拒絕啊。
北澤墨是學校裏出了名的混混!
沒人敢惹,就連老師被打了都不敢吱聲的那種。
可謂是樹大招風!
北澤墨整個人怎麼就那麼討厭呢。
情書都收不過來,一個個都還怕他,就把情書給我,讓我轉交給他!
這玩意給鬧的!
月考的時候,我將筆記做好給北澤墨拿回去複習。
他倒是沒有拒絕,也沒有看。
我又將情書給他,他撇了我一眼,“你寫的?”
“別人寫給你的,他們不敢送。”
北澤墨眉眼一挑,將情書扔進垃圾桶。
我看著別人的心意就這麼被他糟蹋,其實我挺生氣的。
月考那天。
北澤墨在座位上找不到小抄,翻了好久,突然翻到一封情書。
氣得他桌子一翻,當場暴露,“誰他媽將這玩意塞進來的,老子的小抄呢?!”
塞情書給他的是隔壁班的一位女生,下了考試,北澤墨就將情書扔在他的臉上。
北澤墨真的很過分!
我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那些喜歡他的女聲。
北澤墨點燃一根煙,“我求他們喜歡了?”
我將他嘴裏的煙奪走。
北澤墨將我壁咚在牆上,“蘇醜醜,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他突然笑了,“你不會也喜歡我把。”
“我才沒有!”我大聲反駁,“你救了我一命,我不想看見你墮落,你明明很聰明,不能因為遊戲荒廢青春。”
北澤墨切了聲,轉身坐在椅子上,一手搭在我的位置上,“那就別管那麼寬,我脾氣不好。”
我當時就在想,這男人怎麼就那麼欠揍呢!
好想一巴掌把他呼牆上,摳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