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鄙夷的語氣。
我慢慢的從北澤墨身上滑了下去。
熟練的解開他的皮帶,張嘴就含了過去!
北澤墨舒服的悶哼一聲,沉重的呼吸,此時的他壓抑的狠。
想到他對我的無情,我發狠似的咬了下去。
北澤墨將我推開,我能感覺到他的怒氣。
我以為他會打我,甚至掐我,但他什麼都沒有做。
隻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蘇楚楚,你他媽屬狗呢!咬壞了你用什麼?”
我笑了笑,“都離婚了,以後也不見得要用你的啊。”
北澤墨像是被我激怒了。
像野獸一樣撲了過來,張嘴就咬在我的肩膀上。
我吃痛的叫了一聲。
北澤墨薄唇掠過我的鎖骨,聲音磁性無比,誘人極了,“叫什麼叫,等下有的你叫。”
我被北澤墨要了一次又一次。
我們的生活從來沒有這麼和諧過。
北澤墨很溫柔,不像以往的橫衝直撞。
我被他帶到雲端無數次。
事後,北澤墨遞給我一杯水,“喝了!”
沒有任何懷疑,我喝了。
北澤墨告訴我裏麵放了避孕藥。
我摳著喉嚨想要吐出來,北澤墨蹲在我的身邊,抓起我的頭發,“蘇楚楚,以後在老家找個男人嫁了吧!”
我氣得打了北澤墨一巴掌,“滾!”
我手上有什麼東西我都往北澤墨身上砸去,他居然讓我嫁給別的男人……
我發了瘋的在房間裏大叫。
北澤墨走了出去,砰的一聲,將我們的距離拉得越來越遠。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阿狸過來看我,她準備送我回家。
我問她北澤墨呢。
阿狸一開始總是繞開話題,最後才告訴我,北澤墨去相親了。
相親?
我就像聽見什麼笑話似的!
就他這樣的男人還有人要呢?
其實還真的有。
不僅如此,跟他相親的大部分女人都是特別能幹漂亮的。
我跟他們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我讓阿狸帶我去北澤墨那裏。
阿狸說,“蘇楚楚,你還要鬧什麼呢?好聚好散不行嗎?”
“不成!”
我跟北澤墨散不了。
阿狸不停,將我塞進車裏,要拉著我往車站走,“瞎都瞎了,還鬧騰什麼?”
“這不是鬧騰,我是不甘心!”
對,就是不甘心。
我蘇楚楚愛了北澤墨那麼多年,憑什麼他說不要我就不要我,我就算是瞎了,為什麼他能做到這麼絕情。
最後我才明白。
不是北澤墨絕情,而是他根本不愛我。
我去鬧了他的相親現場,那天我就是一個小醜,讓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話。
我告訴那女的我是前妻,北澤墨的惡行,結果我被那女的羞辱一翻。
北澤墨全程一言不發。
就連最後女人打了我一巴掌,北澤墨都隻是問那個女人手疼嗎?
疼!
特別疼。
我在心裏說著。
阿狸罵我就是在作。
離婚的夫妻就像斷了的一條線,就算重新在一起,也有一根結在那裏解不開。
更何況。
離婚是我自願的,我憑什麼怪北澤墨找別的女人。
我的死纏爛打讓北澤墨對我越發的厭惡。
他死死的捏住我的下頜,“要點臉行嗎?蘇楚楚!”
我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