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澤墨眼眸一眯,死死的抓住我的脖子,撿起地上的玻璃,靠近了我的脖子。
看著北澤墨沒有接下來的動作,我抓住他的手腕。
慘白的臉蛋上,帶著瘋狂的不服輸往脖子上靠近。
火辣辣的疼讓我哼出了聲。
玻璃片上的血不知道是我的還是葉霜的。
北澤墨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蘇楚楚,就算你想死,也得等到心髒移植過後,不然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他將玻璃扔在地上,冷冷嘲諷後離開。
我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的從地上坐了起來,摸了把脖子上的血跡,罵了一句。
剛給我做人流手術的醫生過來,語重心長的給我說了一大片好話。
讓我不要惹北澤墨生氣,不然也不會至於落到這種地步。
我雙手托著下巴,看著喋喋不休的醫生,“你以為我聽話他就不生氣嗎?”
“不存在的,不管我聽話不聽話,他都特別生氣,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幹嘛不讓自己好受一點。”
醫生微愣,似乎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給我掛完水就走了。
北澤墨收掉了我的手機,我沒有辦法跟外界聯係,我唯一的求助關鍵也斷了。
移植心髒,刻不容緩!
我甚至都懶得跟北澤墨解釋葉霜沒有心髒病。
我抱著必死的決心。
因為我知道,這次葉霜沒有弄死我,以後她也不會放過我。
哎!
女人的嫉妒之心啊。
第二天的時候北澤墨沒有來找我,我也樂得清閑。
病房裏,靜悄悄的隻有我一個人。
我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裏就想著老天爺怎麼就這麼不眷顧我呢。
或許是我的牢騷被老天爺聽見了。
北澤墨沒一會就過來了。
他看著我冷冷笑,丟給我一個紙皮袋,“穿上,回家!”
“北澤墨,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媽想見你。”
北媽媽去公寓找不到我,就找到了北澤墨,結果北澤墨騙她我出去旅遊了!
這坑娘的玩意,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的。
這不,北媽媽派人去查了我的出境記錄,就找北澤墨要人。
這不說豪門好呢,想查出境就查!
我歡快的換上衣服,看著北澤墨說,“有劇本嗎?萬一我穿幫了多不好,你也知道媽的戰鬥力,萬一弄死了你的葉霜寶貝可就不好了。”
北澤墨撇了我一眼,淺蹙眉心,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
我以為他懶得跟我計較。
電梯裏,他就捏著我臉,“蘇楚楚,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放肆了。”
我不服輸的瞪著他,“可不是嘛,畢竟不知道哪天就死了。”
北澤墨的掐我的力度更大了。
不知道他鬧什麼鬼脾氣,整張臉都特別的臭,跟誰欠了他錢似的。
我懶得搭理他,掰扯著手指算著時間,“北澤墨,後天我就要給你的寶貝疙瘩移植心髒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說!”
“照顧好我鄉下的父母。”
“你自己不會照顧嗎。”北澤墨皺了下眉。
我歪著腦袋看著他的側臉,“我怕我突然就死了啊。”
北澤墨覺得喉嚨突然澀的疼,動了動喉結,冷道,“沒有人比你長命。”
噗嗤--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裝傻,“北澤墨,我不管,你就要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