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的女人!”
陳昊二人憤怒到極點,開始反擊。
幾招之下,全部解決,陳昊帶著梅明,把一堆來此尋歡的男人,全部綁了,扔在荒地,至於能不能活命,是否遇到出沒的野獸,又或者夠幸運遇到路人,那就看他各人的造化了。
然後救出那裏的女人。
一打聽才知道,老板娘跟他的姘頭,根本不在這裏,而一直就在雲來寺中,聽說是最近又在修煉秘法,至於雲來寺到底在何處,這些人也不知道。
隻有其中一個回憶道:“兩位恩公,雖然我不知道這雲來寺在哪裏,但是每次老板娘來此,都會留下一個香囊一樣的東西,不知道做什麼,也許可以查到一些什麼。”
——“香囊?”
陳昊心中奇怪,而此時已經有人將杜楓娘留下的香囊,遞了過來。
香囊一遞過來,梅明本能地鼻子受到刺激,“阿嚏!”
打了噴嚏後,道:“這味道……”
陳昊見了馬上道:“怎麼?梅明如果在聞到的話,你會記住不成,不會是這招跟趙澤學的吧。”
梅明尷尬地一笑,道:“這個到未必是跟趙叔叔學的,也有可能是天生的,義父你知道我。”
梅明雖然不是煉藥師,但是好歹是藥靈。
兩人把這裏的一切收拾好,他兩人身上當然沒錢給這些可憐出路線,全被梅明敗家了強化戰刀,但是千花樓裏麵有啊,一番搜刮之下,陳昊把聚集好的金銀,給大家分了,讓她們各自尋找新的出路。
雖然梅明記下了那味道,但是要找一個神秘的雲來寺,如此之大的極北之地,卻要找到何時,隻好先回到天定村,跟村民們把前麵的事情交代清楚。
告訴村民,千花樓被二人平了。以後在也不用擔心了。
大家自然千恩萬謝,村長代表村民出麵道:“兩位可是我們的恩人,所以一定要接受宴請。”
兩人知道勝情難卻,同時也想順便讓村民幫著打聽雲來寺的事情。
灑宴上陳昊就跟村民表達了自己的想法,陳昊道:“我希望村民們配合我,好盡快找到這裏。因為我已經查到那邪法,是專奪童男女的精元的。”
這時村長似乎想起了什麼,道:“恩公,你如此一說,我還真想起來,離莫家極近的一個村子,叫平西村那裏的村長與我是舊故,說過此事,他也隻是聽說,莫家三公子當初搶了一些姑娘,就算他極好色,但是最多時一天搶過五人,而且連著三天如此,這極不正常。”
梅明聽完,說話比較直,馬上道:“五個?連著三天,這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難道是給雲來寺拆抓人供他們煉邪法?”
陳昊聽完若有所思地道:“看來明天我們去一下平西村了,村長不知道可否引薦一下我見那村長,我想了解一下情況。”
村長點頭,道:“當然,那村長叫周勤,你隻要去了拿我一封書信說明來意便可。”
第二天,帶著村長書信,兩人去了平西村去找周勤。
兩人現在心急,直接禦劍而走。
村民全都驚呼起來:“原來是仙人啊。這下大家有救了。”
村民們暗中開始打聽雲來寺的下落,而陳昊他們已經到了平西村。
見到村長周勤,陳昊遞上書信,說明來意:“周村長,我想要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還有那莫少天送回的姑娘,又在何處?”
莫少天的這個規矩,在救下張老十之後,陳昊就知道。
如果真是將他們送到雲來寺然後又送回來,相信這些姑娘們,一定可以對這裏有大概的印象。
周勤聽完歎息一聲,道:“兩位,這就難辦了,你想想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些姑娘會如何?所以雖然被送回來,但是個個神誌不清,渾渾噩噩的樣子,所以無一例外的,都是鬱鬱而死。”
“有這樣的事情,那村長能不能想起都是誰家的姑娘?還有作為村長,你就不知道帶人反抗嗎?”
周勤聽完隻是搖頭道:“不瞞兩位,我又何嚐想見到這樣的事情,但是我家家主下令,不讓我管此事,我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
陳昊的話才自說出,外麵進來一人,才要喊:“周勤,來客人了嗎?”
隻是這樣的聲音之下,那人大怒道:“陳昊——原來是你!”
進來之人,原來卻是周世清,陳昊現在完全懂了,這個周勤自稱有個家主,又同樣姓周,真是沒想到,這周世清能量不小,居然這裏也接出一個勢力。
怪不得劉山在他來了之後,就講這十八家當中,有一個非常神秘的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