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說過,一般人是進不了黑沼澤的。看著眼前為生計忙活的漁夫,清玄決定還是不告訴宋吉了!“我不是什麼夫人!”她糾正著,“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出去。”
她說她不是夫人,宋玉墨還是不放心,他不願意她落到任何人手裏。“那你是……”
這漁夫可能是害怕自己懲罰他吧!“你放心,沒人會打死你!”想了想又說道,“這片黑沼澤是我未婚夫的!”
“未婚夫!”宋玉墨低頭,兜裏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他把你困在這裏?”
清玄不知如何回答,“昶很好的!是我自己願意留在這裏的!”說的自己都不相信,疑問越來越大,宋玉昶為何一定要留自己在水洲?讓裏麵的人出不去,外麵的人進不來!
她自己願意的!像一把刀子紮進他的心窩,他呼吸一滯,“清玄!”他看著她的臉,叫出她的名字,期望她會回應些什麼?
清玄一臉沒聽懂的看著眼前的漁夫,是不是在黑沼澤裏轉暈乎了,“你說什麼?”
連名字都忘記了嗎?“我說興許再找找就找到出去的路了!”宋玉墨皺眉,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我走了!”
清玄總覺得這漁夫有些奇怪,好像眼中帶著依依不舍。
“芙姑娘!”紅書見清玄許久不曾回去,有些擔心,找了過來。
“紅書!我在這兒!”清玄喊了聲,回頭在看看漁夫,他已經駕船離開了,看來是真怕被抓起來。
紅書結果清玄手中的竹籃,“我看見昶殿的船來了,應該快到岸了!”
“是嗎?”清玄扔下紅書,按來路跑了回去。
隱藏在蘆葦中的宋玉墨心仿佛要炸開一般,他想上去拉住清玄,帶她離開這裏。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一聽到宋玉昶的名字會那般開心?他的手緊緊握住船槳,就像要把它折斷一樣。
平靜下來,他劃船靜靜地離開了。媳婦兒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他還會回來,他一定要帶走她。不管是誰都休想讓清玄離開自己的身邊!
“怎麼一頭的汗!”宋玉昶溫柔的拭去清玄額頭上的汗,“就為了跑過來見我?”已經不再想她的行為是因為傾心悅的緣故,而認為這本就是芙兒的本意。
“恩!”清玄點頭,他都兩天沒來了,沒來由的想見到他,就好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一樣。“昶,你怎麼瘦了?”
“因為我也想芙兒啊!”她關心自己,他笑了,“芙兒卻胖了!”
“可不是嗎?”清玄半是抱怨地說,“整天呆在這裏,哪裏也不能去,當然會胖了!”
“再忍耐些日子,好嗎?”這些天,金京那邊果然有了動靜,璃王派了些人到渝州,卻都被擋在渝州城外,以他對弟弟的了解,肯定能猜到寫什麼吧?“十日後,我正式迎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