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話?這廝永遠這麼輕浮,清玄白了宋玉墨一眼,“神經病!”
宋玉墨笑的更歡,“本以為不會和你再有什麼交集的,卻沒想到在山寨與你再次相遇!我想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他想起了那個對他態度惡劣的女子。“老天還是挺厚待我的!”
清玄看著笑的無比燦爛的禍害,那張臉真的可以用禍國殃民來形容,身為一個男子,怎能長成這樣?“知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什麼感覺嗎?”來而不往非禮也,也不能隻聽他一人單方麵的想法吧!
“仿若仙人,如畫一般!”宋玉墨說道,“大概就是類似於這些的吧!”
這廝的臉皮太厚,清玄覺得用斧頭去劈,也會把斧頭刃給蹦上缺口。“不是,是……”
“禍害!”宋玉墨不等清玄說出,自己張口道。“你覺得我是個禍害!”
清玄很想問他怎麼知道的?難道自己叫他禍害,他一直都知道?真是太嚇人了,以後多吃飯少說話!“對!”身為一個準一代宗師就要敢說敢當。
“沒事!你說我是禍害我就是!”說著,宋玉墨的手又伸出來想去摸某人的頭,被人一掌拍回,他笑了笑,“清玄,雨停了,我們出去走走吧?”
“我還有事!”誰要跟他走走,做夢!清玄站起來想回屋。
宋玉墨拉住清玄,“一起嘛!”他搖搖清玄的胳膊,見人家不為所動,直接開拉,生拽著清玄出了院門。“大好春光,你待在屋子孵小雞啊?”
“你才孵小雞?”清玄一隻手把住院門,死活不想出門,“你鬆手!”
“好好!我孵小雞行了吧!”宋玉墨趁機在清玄腰上撓了撓,“再不鬆手,我癢你了啊?”
這叫什麼?恃強淩弱!清玄跟在興奮不已的禍害身邊,走在村間的小路上。經過雨水的洗禮,小路有些泥濘,兩人的褲腳和鞋子都沾上了泥水,而宋玉墨絲毫不在意。
村裏的小孩子在小河裏捉泥鰍,嬉笑聲不斷。宋玉墨停在那裏,指著瓦罐裏的泥鰍,“清玄,你會嗎?”
清玄嗤笑一聲,“您不會嗎?”簡直笑話,摸個泥鰍而已,再看看禍害的表情,他看來不會!
果然宋玉墨不再說話,隻專心的看那些小孩子在水裏玩。突然他轉過臉對清玄笑了笑,“這裏說來真的還不錯,以後回齊國,我也要尋個差不多的地方,然後蓋一座院子!”
誰管你幹什麼!“您厲害!”清玄嘴皮子都不想張。
“你走過很多地方,還有哪裏風景覺得不錯呢?”宋玉墨從河岸走了回來。
“渝州,敬王的水洲很不錯!”清玄實話道,“而且你知道嗎?水洲四周的路不是隨便走的,很多條路,隻有一條是對的。萬一你走錯了,就隻有死路一條!”想當初那蕭國軒公子就折了一員手下在那黑沼澤。
“哼!”宋玉墨聽到有些不屑,“不就是陣法嗎?誰不會?”看她說起宋玉昶,簡直跟說一個神似的,討厭。
“您想去哪兒您自己去吧,我想回去!”清玄看著一腳的泥,說道,而且雨停了,村裏的人陸陸續續出來了,你說自己一身道姑打扮,身旁還有一個禍害,這小山村還不得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