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吧！”清玄想了想道，“姐姐如此精心打扮，是有什麼是嗎？”
方瑞芝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今晚，爺讓我們幾個都過去吃飯！”
原來是想討褚建坤的歡心啊！想來其餘的夫人也都在挑選衣物吧！“這件挺好的！”清玄手裏拿了一件豆綠色的衣裙，花月錦以前有過這顏色的，她穿著很好看。
方瑞芝接了過去，“行！就這件吧！”說著她放下衣裙，“來來，快坐下！”
清玄坐在那裏，見方瑞芝抱出了一個琵琶。“姐姐會彈琵琶？”
方瑞芝點了點頭，“不過好久沒彈過了，不知道生疏了沒有？”邊說邊調了調音。
又是為了褚建坤吧！這方瑞芝在相貌上贏不了其他夫人，隻有在菜以上下功夫了。清玄聽著那如黃鶯一般美妙動聽的歌聲，卻在心裏為她心酸。
“妹妹說今晚我唱這首曲子可好？”方瑞芝的眼裏閃爍著希望。
清玄點了點頭，“姐姐唱的真好聽！”
夜裏，前廳燈火通明，熱鬧非凡。褚建坤的每個小妾都使出看家本事來掙自家爺的一個眼神，一絲疼愛！但凡他的眼睛看向誰，那個女人都會開心不已。
在這種氛圍裏，每個男人都會覺得自己是了不起的，這些女人隻能仰仗自己，看她們使勁渾身解數的逗自己開心。褚建坤心裏鄙視著，他喜歡看她們為了他互相傷害，互相鬥狠。在他心裏，這隻是他養的一群玩物而已。
“撤了吧！”褚建坤放下酒杯，“老六，去你院兒裏！看看你的舞有沒有退步！”
六夫人馬上一副開心不已的樣子依偎到褚建坤，“哪會呢！媚兒一直練著呢？”
褚建坤摟著六夫人走了出去，隻剩下一屋子女人在那裏咒罵著狐媚子！方瑞芝站在那裏，她帶了琵琶來，本以為可以彈唱一曲的，沒想到爺連看都沒看。
“吆，七姐姐還帶著琵琶啊！真有心！”一個小妾走了過來奚落道，“真可惜，爺好像不想聽！”
“對，爺今晚去看舞去了，九妹還要在這等嗎？”方瑞芝抱著琵琶走了出去，這種羞辱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隨後廳裏的女人們慢慢的都散了，臉上都掛著不甘與些許的淒涼。
方瑞芝走到花園的湖邊，剛化過雪的天氣冷的很，她卻站在那裏沒有動。四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冬天，她被養父母送到了褚宅做了褚建坤的小妾。
她知道做妾意味著什麼，與眾多女人爭搶一個男人，自己無才無貌定也不會得來褚建坤的青睞。養父母的養育之恩也要報答，本想著自己就安分守己，低調本分的在這褚家後院過一輩子算了。
可是世事總是難料，褚建坤容貌出眾，能說會道，看到他的第一眼，方瑞芝便從心裏喜歡上他了。她的歌聲美，就拚命地學唱曲兒，想留住這個男人的心。褚建坤也的確寵過方瑞芝一段時間，可是不就之後，院裏多了個八夫人。隨後的日子裏，又先後抬進了幾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