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清玄你啊!”花月錦道,“你一直這樣為我做這做那,我要還不振作起來,豈不是辜負了清玄!”
清玄笑著拍了拍花月錦的頭,“孺子可教也!”
“別拍我的頭,拍傻了怎麼辦?”花月錦蒼白的臉上揚起了笑容。
宋吉將熬好的藥汁送了來,花月錦喝了藥之後便睡著了。清玄輕輕地出了屋。院子裏的陽光很好,恰如清玄此刻的心情。她走到藥圃那裏,幾個下人再澆灌除草。
這裏好是好,就是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忘了時間。清玄坐在水壩上發呆,看著水裏的鱷魚。一隻禿鷹落在她的旁邊,她一個蹦跳出好遠。身後傳來笑聲,清玄轉身,是宋玉昶。
“清玄姑娘身手真是利索。”宋玉昶笑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害怕,它不會傷人的。”
對別人,自己也會說赤兒是不會傷人的,那不過是讓人放鬆警惕的一種說辭罷了。“昶公子,這禿鷹聽您的話吧!”清玄想既然養了它,必定是有想法的。
宋玉昶一愣,“是!這鷹兒的確聽我的。”
你看吧!“那這些鱷魚呢?”清玄指著水潭問。
“這些,在下真的控製不了。它們隻是用來做藥的!”說著,眼神有點黯然。
沒錯,這鱷魚也的確是可以入藥的。宋玉昶走過來,坐在水壩上。“清玄姑娘,你也做吧!”
好像有什麼不對,自己和雲靈的小情郎坐在一起?清玄怎麼感覺那麼別扭呢?“昶公子,怎麼不去找雲靈呢?”其實她更好奇的是小情郎和雲靈怎麼認識的。
“那丫頭?找她做什麼,她想起我了,自然會來找我的?”宋玉昶說道。
這小情郎的心倒是挺大,就不擔心雲靈被別的人給拐走了,雖然上次拐走她的人是自己。“您不擔心她?”清玄問。
“擔心啊!哪有自家兄長不擔心妹妹的!但是是她自己選擇的不是?”宋玉昶道。
怎麼會這樣,這小情郎是雲靈的哥哥?清玄懵在當場,“您說您是雲靈的兄長?”
“是,我是雲靈的哥哥——宋玉昶!她沒告訴你?”宋玉昶轉過頭對清玄說。
清玄又一個蹦,跳的更遠。原來,一個女子整日裏想的人有可能不是情郎,還有可能是——兄長!這誤會大了!“她沒說過!”宋雲靈,被你害死了!
“你怎麼這副樣子?好像我會吃人似的!”宋玉昶笑道,這丫頭的反應這麼大。
誰知道會不會吃?他那兄弟宋玉墨就是個愛欺負人的。“殿下,清玄實在不知,如有不敬還請海涵!”
“清玄姑娘卻實不必如此,在這水洲裏,沒有什麼殿下!你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宋玉昶站起來對清玄說道。
這人和禍害的確不太一樣。清玄稍微放下心來,“謝殿謝昶公子!”
這丫頭倒也挺機靈的,“怎麼聽我是雲靈的兄長,你如此大的反應?”
反應能不大嗎?一說雲靈的兄長,腦子裏立馬浮現的是禍害,當真被他害的落下陰影了。“清玄覺得,雲靈有您這樣的兄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