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所修煉的烈獄訣,也是武老指點之下才選擇的。
所以,對於武老,林晨心裏還是頗為感激的,因此在見到武老的第一時間,林晨便迎了上來,躬身行禮。
武老見林晨躬身行禮,而且態度神情極為誠懇,不由得露出一絲欣慰笑意,林晨畢竟是他看著成長起來的孩子,所以他的眼神之中,不禁流露出一絲慈愛之色。
“孩子,你不用給我行禮啊。但是公羊前輩,你必須要給他行禮拜見啊!”武老說道。
林晨淡淡一笑,搖頭道:“武老,我對你行禮,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是我前輩,而且曾經幫助過我。但是公羊郝,我和他從未有過交集。他年長於我,所以我以後輩的身份和口吻和他說話,恭稱一聲公羊前輩,但是他的態度,你也看在眼裏,我林晨從不喜歡做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
“所以,我林晨對武老您行禮,是天經地義,而至於他?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但是孩子,他畢竟是武聖。武聖的威嚴,不容褻瀆啊!”武老又道。
“噗嗤!”一旁的侯飛卻是大笑出來,“武聖?武聖算個鳥毛啊,死在我們老大手裏的武聖,已經數不清了!”
侯飛的話,再次引起軒然大波,這個少年說話幾乎每一次,都是石破天驚。
“真是笑話,死在他手裏的武聖已經數不清?真以為武聖是不值錢的大白菜?”震河譏諷笑道。
“武聖嘛在我看來,還真是和大白菜沒有什麼區別!”侯飛咧嘴笑道。
四周之人,紛紛搖頭,一個個出言指責侯飛,在他們眼裏,武聖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屹立在整個世界的巔峰,殊不知數萬年來,整個烽火十三國,就除了一個武聖公羊郝?
“這個小子,真是太狂妄了!”
“林晨大人身邊,怎麼會有如此輕浮之人?”
“哎依我看,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而震河,同樣冷笑著看著侯飛,臉上的譏誚之色更濃。
“好了,震河,何必和他們廢話?不過就是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公羊郝飛身過來,目光冷冷地掃了一眼林晨,說道:“這裏沒有你什麼事了,給我跪下磕頭道歉,然後滾吧!”
“跪下磕頭道歉?”林晨一愣。
“怎麼,你難道不知道,武聖之威,不可侵犯?你侵犯了我的尊嚴,原本我大可直接抹殺了你,以儆效尤。但是如今乃是長流生死存亡之際,留你一條性命,尚且有些許用處。你難道還有其他想法?”公羊郝微眯著眼看著林晨道。
“哈哈哈哈哈”林晨突然大笑起來,“武聖之威,不可侵犯?原本大可直接抹殺我?”
“那我倒要看看,你公羊郝如何抹殺我!”
林晨是真的動了怒意,原本自己看在公羊郝為長流城護持大陣的份上,也算給他一點麵子,但是公羊郝卻反而得寸進尺,還要然他下跪道歉,這自是讓林晨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