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寒有些難受的說道,“當年也不知道為什麼宋知之就毅然和我分手了,當然,現在她和季白間這麼幸福我也是由衷的祝福,隻是偶爾還是會想起我們的曾經,心裏真的一片苦澀,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走出來。到現在為止,我都很難再喜歡上另外一個人。”
“還希望葉先生能夠真的放下這段感情,強扭的瓜不甜,宋知之當年之所以和葉先生分手一定有她的原因,而現在真的如葉先生所說,宋知之和季白間過得很幸福。”
“你似乎和宋知之很熟?”
“還好。”辛早早不想在葉溫寒麵前承認太多。
“有個朋友真好。我現在連個朋友都沒有,是真的有些心裏的壓抑,不知道該給誰說,這些年一直偽裝者自己很堅強,沒人知道我內心有點苦。”
說著,葉溫寒那一刻似乎有些難受的,把紅酒杯裏麵的紅酒一幹而盡。
他抬手,非常瀟灑的動作。
餐廳服務員連忙又給他添上紅酒。
葉溫寒似乎心情有些不好,就這麼一杯一杯的喝著酒。
辛早早不知道葉溫寒是不是真的在緬懷他和宋知之的感情,這一刻也不知道能對他說什麼,就這麼有意無意的和他喝著酒。
兩個人又聊了些。
從6點半吃到了晚上9點半。
辛早早真的有些疲於應付了,好在此刻,葉溫寒說自己有些醉了,怕再喝下去就出糗了,然後結束了飯局。
辛早早去結賬。
服務員恭敬道,“葉先生說怎麼可以讓女士請客,已經結過賬了。”
辛早早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等她的葉溫寒,葉溫寒對著她溫柔的一笑。
辛早早斂眸,走向了葉溫寒。
這一刻也什麼都沒說。
葉溫寒等著辛早早那句怎麼能讓他破壞的話也沒有等到,所以他想說的下次你再請的話也說不出來。
辛早早陪著葉溫寒走出餐廳,走進電梯。
辛早早對葉溫寒保持著生疏的距離。
葉溫寒透過電梯鏡麵玻璃看了一眼辛早早,然後突然身體倒了一下。
辛早早是本能的上前扶著他。
葉溫寒順勢壓在了辛早早的身上,故意把全身都靠著她。
辛早早有些厭惡,那一刻卻讓自己忍了下來,她說,“葉先生怎麼樣?”
“果然是喝醉了,身體都有些不受控製了。”葉溫寒有些自嘲的說道,說著,那一刻卻完全沒有要從辛早早身上起來的意思。
辛早早就這麼忍受著,直到電梯到達。
辛早早扶著葉溫寒坐進樓下葉溫寒的小車上。
葉溫寒主動邀請著,“早早,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讓司機來接我。”
“舉手之勞而已。”
“不用。”
“莫非早早很排斥我,是我剛剛失禮了嗎?”葉溫寒問。
辛早早猶豫了一下,她說,“那就麻煩葉先生了。”
“你對我太客氣了。”葉溫寒說著,嘴角拉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對他而言,在商場上可能真沒有那麼聰明,但對女人的手段上,他絕對是信手拈來。
辛早早坐在葉溫寒的身邊。
車內有些沉默。
葉溫寒故意靠得很近。
辛早早其實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一個男人有過任何身體上的接觸了,當然偶爾的應酬也會有不可避免的時候,但不管怎麼樣,她都從內心深處,本能的拒絕。
她把視線放在車窗外的街道上。
那一刻看著外麵熟悉的城市,也有一秒的恍然若失。
時間真的過得很快。
不知不覺,她都已經在辛氏集團2年了,從最開始什麼都不懂到現在,做任何事情都能夠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