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早早離開會議室。
汪荃今天確實來了,沒有請假,她以為她會直接曠席。
當然,她來了現在也起不了什麼浪,現在大多數董事還是會站在她這一邊。
極少數的可能附和一下,卻也隻是在嘩眾取寵。
辛早早回到辦公室。
房門外聽到了嚴子歡的聲音,“汪董事,我們董事長還有其他會議,如果你想要見她,可以預約時間,現在她真的沒空……”
“讓開!”汪荃怒吼的聲音,“怎麼著,門口的狗還能夠擋住我了不是!”
嚴子歡有些委屈。
怪不得董事長會和慕總經理關係這麼差,肯定都是汪董事作妖的結果。
慕總經理有這麼個坑自己兒子的親媽,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沒有預約真的不能見……”
辛早早已經走到了門口,“嚴秘書,讓她進來。”
嚴子歡隻得點頭,站到了一邊。
汪荃狠狠的瞪了一眼嚴子歡,轉頭對著辛早早一臉諷刺,“現在不得了了,養的狗都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想要得到別人的尊重,也的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像你這種逮誰都能咬,還希望別人對你以禮相待?!”辛早早也滿口諷刺。
“嘴皮子真是越來越溜了!”汪荃咬牙切齒,真想撕爛了辛早早的嘴。
辛早早不想和汪荃浪費時間,她轉身,“想要說什麼就說,我很忙。”
汪荃看著辛早早的背影。
看著她坐在辦公椅上,即使坐著,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汪荃走過去,看著辛早早如此耀武揚威的樣子,她冷冷的說道,“慕辭典醒了。”
所以呢?!
辛早早眉頭一揚,毫無所動。
“辛早早,慕辭典為你殺人為你受傷這麼嚴重,你就這麼無動於衷?!”汪荃狂吼。
突然的大聲讓嚴子歡站在門口都忍不住要進去了。
辛早早給了嚴子歡一個眼神。
嚴子歡隻得幫她關上辦公室的大門口,依舊不敢進去。
“這一切是誰引起的?”辛早早冷笑,“該內疚該後悔該反省的人,可不是我!”
“辛早早!”汪荃咬牙切齒。
對於汪荃的激動,辛早早淡定得很,“既然你作為慕辭典的媽都可以完全不顧慕辭典的死活,我為什麼還要管他到底活得怎麼樣?!”
“你對他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汪荃火冒三丈。
“能有什麼感情?”辛早早反問,還笑得那麼雲淡風輕,“被你和慕辭典這麼玩弄之後,我還要對慕辭典有感情,你當我是聖母嗎?汪荃,你都可以對你兒子這麼殘忍,你覺得這個世界上還應該有一個女人對她死心塌地嗎?!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就很可笑嗎?”
“還真的是狠啊!”汪荃怒火中燒的一字一頓。
“我再狠也不會狠到去害自己的孩子。”
“慕辭典要是知道你對他是這樣的,他會死不瞑目。”
“不,他死不瞑目的隻是你對他的各種掌控和折磨,我隻是在順應你的想法。”
“所以,慕辭典怎麼樣,你都會不管不顧了?!”汪荃問她,冷冷的問她。
辛早早陰冷一笑,“當然要管當然要顧!你都把我逼到這個地步了,我不變本加厲的還回去,我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你要做什麼!”汪荃驚恐的看著她。
現在的辛早早就是毫不受控製,她甚至覺得辛早早可以做更殘忍的事情。
“警察說,我的口供可以直接影響慕辭典的刑期。所以,我可以做故意殺人、過失殺人、正當防衛等種種口供,隻要我喜歡,因為現場就隻有我一個見證人,而剛好我又是那個受害者,警方對我的言語信任度會極高。”
汪荃狠狠的看著她。
“現在慕辭典醒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要開庭判刑了,所以……你覺得我在法庭上應該怎麼說?”
“辛早早,慕辭典做的一切都是因為誰?!你這個良心狗肺的東西,你這麼對慕辭典你都不怕遭天譴嗎?!”
“慕辭典怎麼對我那是他的事情,我沒讓他這麼做,我也不在乎。至於你對我做了些什麼事情我清楚得很!”辛早早一字一頓。
汪荃氣得爆炸。
“其實。”辛早早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我也可以放過慕辭典。”
汪荃警惕的看著她。
她不覺得現在的辛早早可以被她三言兩語說服。
辛早早說,“我給慕辭典做正當防衛的證人,你在法庭上承認,你安排的這起綁架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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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宅終於從井岡山回來了!
恢複三更。
二更大概在下午4點鍾,不見不散。
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