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早早切著牛排的手頓了頓,她抬頭,燭光晚餐下,她溫和的臉頰真的特別的誘人,她說,“不是偶爾奢侈一把嗎?”
季白裏忍不住笑,“傻姑娘,偶爾的不正常,男人都是有目的的。”
“嗯?”季白裏擦拭著嘴角,突然站起來。
辛早早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看著他靠近自己,俯身拿過她手上的刀叉,然後拿起旁邊的餐巾幫她輕輕的擦拭著沾在唇上一點點的東西,如此舉動之後,他無比紳士的伸出左手,“有幸邀請最美的辛早早小姐,共進一支舞嗎?”
辛早早心跳有些快。
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般對待過她。
以往任何時候她都隻是站在角落,漠然的看著別人的花枝招展翩翩起舞,她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是被這個世界遺忘的,而她也很平靜的接受著,這個事實。
然而現在。
仿若所有的光芒都打在了她的身上,盡管如此大的餐廳,除了服務員隻有她和季白裏兩個人。
她卻覺得,她被季白裏,寵著。
萬眾矚目的,寵愛著。
她心口一直在起伏。
她把自己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季白裏的手心中。
有時候,她覺得這不是真實。
她不覺得,她的世界會突然出來這麼溫暖的一個男人,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鬥角,就是那麼溫柔的滋養著她冰冷的內心。
她被季白裏帶到餐桌旁邊。
耳邊突然響起了小提琴悠揚的獨奏音樂,在如此優美的環境下,顯得如是的浪漫。
辛早早是感動的。
她真的感動了。
或許對平常人而言,這是很簡單的幸福。
對她,卻總覺得很難很難。
而她真的很想珍惜,很想珍惜季白裏帶給她的所有美好。
搖曳的舞步。
在小提琴的一曲完畢下,漸漸停止。
季白裏並沒有放開辛早早。
如此昏暗的燈光下,他一隻手托著她的小手,另外一隻手依然,放在她的纖細的腰間。
這個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瘦。
瘦到讓他有些心疼。
他就這麼看著她很漂亮的一張臉,分明有著可以吸引男人的資本,卻就是被她隱藏了起來。
而他很自豪,被他發現了。
從此就是他的了!
他低下頭。
辛早早眼眸微動。
原來。
這就是今晚的不一樣……
夜晚,如此迷人。
慕辭典就這麼靜靜的坐在轎車後座,看著舉世聞名的錦城夜景。
他喝酒了。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喝過了。
他叫了代駕送他回去。
他下車的時候,看到辛早早也回來了。
依然捧著那一束招搖的鮮花,從那輛招搖的紅色跑車上下來。
那個紅色跑車的主人也下了車,站在別墅門口,拉著她的手。
兩個人濃情甜蜜,難舍難分。
慕辭典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漠然的看著他們的親昵互動,漠然的看著辛早早,柔和唯美的臉蛋,看著她對著另一個男人,喜笑顏開。
也不知道多久。
大概好久好久吧。
季白裏終於舍得放辛早早回去了。
他回到駕駛室。
辛早早彎腰,揮手說再見。
而那個本來要離開的男人,突然伸出頭,雙手捧著辛早早的臉蛋,大大的吻,印在她的臉頰上。
那個被親吻的女人,整個人懵逼了。
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透著那麼昏黃的燈光,他似乎都看清楚了她臉上的潮紅,如此的好看。
“明天見。”季白裏偷親得逞。
他心情很好的開車離開。
辛早早真的被季白裏的舉動怔住了。
她沒想到季白裏這麼主動,一個晚上……都在主動。
而她有些招架不住。
也不是排斥,就是覺得有些快,就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
她看著季白裏的轎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才轉身準備回去。
一轉身,她就看到了慕辭典,看著她不知何時,站在那個地方,眼眸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
辛早早臉色冷漠,毫不在意。
卻在腳步走進別墅大門的那一刻,身體被猛然桎梏。
辛早早動了動身體,掙紮不開。
而聶峰不在身邊,因為今晚的約會,她和季白裏離開後就讓聶峰自己先回去了。
她跟著季白裏,她不覺得有危險。
需要防備的人從來都隻有汪荃,還有……
此刻滿身酒氣的慕辭典。
他聽到他陰冷的嗓音,在她耳邊,“辛早早,你就不該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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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怪宅沒有提醒你們。
過期就沒有了。
宅嘚瑟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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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在下午6點半,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