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搞錯了吧!白芷可是我的媳婦,什麼時候成太子妃了,我什麼時候當太子,你們怎麼沒人通知我。”白芷,尹爵勳的底線,現在竟然有人想挖他牆角,簡直就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尹爵勳此刻氣急了,太子那個龜兒子,竟敢如此與他叫囂。
“你,你這是公然挑釁太子權威。”老嬤嬤常年在宮裏待著,她把太子當成親生兒子,容不得別人說他半點不好。
“這就是你們教的好孩子。”那娘娘大怒的盯著尹爵勳,要是眼神能殺死人,現在尹爵勳可就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白姑娘今天必須跟我們走。”那娘娘勢在必得的架勢,她看著站在尹爵勳身邊的白芷,如此亭亭玉立的美女子,與自己兒子那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娘娘,你如果這般不講理,那就別怪我們不講情麵了。”梁清歌徹底被激怒,她給她們台階下,她們非要順著台階往上爬,她無論如何也忍不下這口氣。
“來人,把白姑娘給我拿下。”娘娘隻當梁清歌在做無謂的掙紮,不顧梁清歌的警告就要動手抓白芷。
“小白,小柒我們退開。”梁清歌拉著她倆退開,安君逸和尹爵勳站在娘娘帶來的士兵麵前,毫無畏懼的看著那些士兵。
“還愣著幹嘛?趕緊把人給我拿下。”那些士兵被尹爵勳父子倆的氣勢震懾,根本不敢上前一步。
“我可事先說好了,不要命的可別怪我心狠手辣。”尹爵勳剛才在外麵受的氣正愁沒地方撒,這些人剛好撞槍口上了。
“快上啊!”
那些士兵硬著頭皮衝上去,尹爵勳眼眶通紅,眼裏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不一會的功夫,士兵全部被擊潰,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鬼哭狼嚎。
“你們,你們這是行刺。”偷雞不成蝕把米,她萬萬沒料到,尹爵勳那麼小,竟然輕而易舉的把人打倒。
“很驚訝?”
“想搶我媳婦做夢。”
尹爵勳回身把白芷緊緊樓在懷裏,誰也休想把她搶走。
“你們,你們……”
那娘娘指著尹爵勳和白芷親密相融的模樣,她氣憤極了,怎麼能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敗壞民風。
“我們要吃晚飯了,你還不快滾!”梁清歌強勢的驅趕不識好歹的傻女人。
“你們等著瞧。”娘娘氣得臉上的胭脂水粉都要被震掉了。
“慢走,不送。”梁清歌對著那氣急敗壞的背影說。
梁清歌自動挽上安君逸的胳膊,剛把壞人趕跑,她心情愉悅,像隻可愛的小貓,正拿著她毛茸茸的腦袋蹭安君逸的胳膊。
晚飯過後,梁清歌把尹爵勳和白芷叫到書房。
“今天的事情想必太子還會出手,你們倆可有什麼想法?”
“娘親,要不然我們兩個先把婚禮辦了,這樣就沒人敢打白芷主意了。”
“可你們才十歲,這也太早了,太子那無賴,你們從小定娃娃親他都不管,成親也沒用。”
梁清歌看明白這太子的花花心思了,若不是他礙於身份,他隻怕會成為第二個李惡棍。
“小白是我的,誰也不能搶走。”尹爵勳抱著一言不發的白芷。
“……”梁清歌覺得叫這兩人一起進來是一件大錯特錯的事情,她這是在逼自己吃狗糧。
“那你要怎麼保護小白,太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尹爵勳做事向來有理有據,梁清歌倒是想知道尹爵勳會怎麼做。
安君逸開門進書房加入討論大軍。
“小柒回去了?”梁清歌問安君逸。
安君逸剛才送沈小柒母子三人回府,這剛回來就進書房聽他們開小會。
“嗯!把他們安全交到李麒麟的手裏了。”安君逸靠在梁清歌的椅子旁。
“師父,太子會不會整什麼幺蛾子?”梁清歌擔心太子忌憚他們的地位,想要通過與尹爵勳爭搶白芷來擊潰安府。
“我們隻是普通的商人和醫者,他若是非要弄出什麼事情,隻怕會先失了民心。”
“你們倆別擔心,天塌了有我們長輩頂著,尹爵勳你保護好白芷,我擔心他會想找人把白芷綁走。”
“孩兒明白!”尹爵勳握著白芷的手,眼神堅定不移。
“你說,我是不是拖累大家了?”白芷把臉埋在尹爵勳的胸膛,她的腳被尹爵勳緊緊的夾在一起,她腳總是很冷,尹爵勳每天都會給她暖腳。
“傻瓜,你可是大家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