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為什麼不牽我的手?”
。。。。。
劉磊無奈上前去啦她,可是衣袖一縮,露出手上的紋身來,黃姍姍抓著他手,好奇的問道:“咦!石頭哥哥,你也有紋身哦,可是這個蜥蜴好難看哦,人家的都是什麼龍啊,虎的,那樣才氣派嘛!”
我又不是黑社會,劉磊翻了翻白眼,黃姍姍狡猾道:“石頭哥哥,你不乖哦,好孩子是不可以玩這個的,想要我不告訴啊姨,除非你收買我。”
“姍姍,我這是被燙傷留下傷疤為了不難看才紋上去的”
劉磊真是服了這個任性的大小姐,無奈道:“好吧,隻要不過分的我都能答應,前提是我能做到的。”
那。。。黃姍姍停頓了下,臉上徘紅,閉著眼睛道:“那你親我一下。”
1秒,2秒,5秒,黃姍姍掙開眼睛,劉磊已經走很遠了,黃姍姍惱怒地跺了跺腳,追了上去:“劉磊,親我一下你會死啊”
“你的要求大過分了,我的還是初吻”
“好,那我一定要得到”
。。。。。
“石頭哥哥,我也紋一個蝴蝶好不好?”
“為什麼?”
黃姍姍沒有回答,之後過了多年,劉磊也問過她,她說:“變色龍把蝴蝶吃下了,蝴蝶就能成為它的一部分,這樣永遠都不會分開了,就像我和你一樣。”
夕陽把兩人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因為黃姍姍家已經搬了,劉磊回去的時候也快7點了,小妮子還死活不讓他走,可是被劉磊拒接,因為他不想現在麵對黃明揚,雖然自己不在恨死去的爸爸,但對於這個曾經一度把幫助自己家的男人,劉磊心裏很是愧疚,多多少少心裏都有些芥蒂,所以劉磊隻把她送在離家不遠處就走了。
“媽,我回來了”劉磊打開門,奇怪今天媽媽怎麼沒有回應他,放下書包,到她的房間:“媽,你在嗎?”沒人,奇怪,難道去上班了?不可能啊,媽9點才上班的啊,劉磊走進廚房,既然發現媽媽暈倒在裏麵。
“醫生,我媽怎麼樣了?”劉磊緊張的對中年婦女醫生問道。
“你母親沒有什麼大礙,隻是過於勞累才導致暈倒而已,隻是。。。”說到這裏醫生突然停頓下來,麵色有些不忍。
“隻是什麼?我媽到底怎麼了?”劉磊剛放下的心,一下有懸了起來。
醫生歎了一口,鄭重道:“你要做好心裏準備,剛才我們在幫你母親檢查的過程中,發現她的肺部有問題,也就是說,你母親可能得了肺癌。”
“肺,肺癌,”劉磊聽到這個噩耗腦子好像被一道雷給擊中一樣,一片空白,癱軟的挨著牆壁緩緩地坐在地上,嘴裏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突然,劉磊好像想起什麼,工場,媽媽說過她在工場工作。
當時劉磊自暴自棄,也沒問媽媽在工場到底是做什麼的,不過,就算他問,劉媽媽也不會說,為了不讓劉磊擔心,劉媽媽隻說自己在工場裏工作,劉媽媽口中的工場其實是一個小型的錫礦場,錫礦是雲南盛產的礦物質,錫主要用於馬口鐵的生產和製造合金,不同於加工的錫,錫礦內含有兩種與肺癌因素有關的物質:1、砷,2、氡,氡是一種有害的氣體,長期在井下作業接受有害氣體發生肺癌的可能性大大增加,90年代的雲南肺癌的高發區。
錫礦不僅雲南有,D市也有,隻是少得可憐而已,這樣的數量當然不會引起大的礦產商注意,而那些沒有多少本錢的就當然要來撿便宜,沒有先進的儀器,沒有很好的防護措施,劉母長期在礦井下工作才會導致得肺癌,隻要能有錢就行,那些惡商才不會管別人的死活,對於劉媽媽這種沒有多少文化的人來說,隻要能賺錢就行了,然而為了不讓D市的公安局發現,開采的時候隻敢晚上進行。
一定是那個工場,一定是,劉磊想到這突然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的火焰,對於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那些無情的親戚不算,目前沒有女人就是唯一一個),劉磊除了愛,還是愛,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還是知道的,母親為了自己能上學,能過上好一點的日子,不知道付出了多少青春,多少汗水,相比別的同年齡的婦女,劉媽媽老了很多,劉磊對自己說過要讓媽媽過上好日子,可是這個偌言還沒有實現,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他絕對不能讓媽媽步入爸爸的後塵離開自己,即使要他去偷,去搶,去殺人,甚至要他的命,他也願意,而那個惡商劉磊是不會放過他的。
醫生隨後又交待他讓母親留院觀察幾天,抱著醫生說可能的一線希望,劉磊走向交費處。
徐麗今天很氣憤,下班回家竟然看見小偷,而且還在自己前麵明目張膽的下手,作為一個合格的人民警察,而且還是組長,當然不能容忍這樣的事,自己抓他,他還反抗,知道自己警察的身份不僅不乖乖投降,還拿刀出來反抗,這不,自己不小心被紮傷了才抓到,哼!看我回去不整死你,看來得向黃局說一下,現在的風氣太差了,小偷比警察還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