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慢慢地靠近自己,付溪茜快速地抬起手來抵在他的胸前,阻止了他的進一步行動,但是因為害怕自己的力量不夠,她緊閉著雙眼低著頭,將她的臉深埋了下去,不讓他的唇觸碰到自己。
軟若無骨的小手覆在他略顯溫熱的胸膛上,那觸感讓人不禁心猿意馬,隻不過是這樣一個簡單的觸碰,駱曜笙就開始想入非非了。
“咦?媽咪,叔叔,你們在做什麼?”散步回來的付婼馨一進門,就看到了付溪茜和駱曜笙正以一個奇怪姿勢躺在椅子上,讓她覺得很好奇。
“啊!”
被自己女兒稚嫩的聲音嚇到的付溪茜猝不及防地尖叫了一聲。
“砰!”
伴隨著那一聲尖叫之後的,是一個大物體摔倒在地上,與地麵接觸的悶響聲,沒錯,那就是被突然坐起身子來的付溪茜給撞到額頭以及衝擊倒地的駱曜笙……
脆弱的額頭遭受了猛烈撞擊的兩人都痛苦地捂著,不停地揉著被撞得生疼的地方,齜牙咧嘴。
“哈哈!媽咪,叔叔,你們為什麼打架啊?”看見自己的媽咪竟然用頭去撞駱曜笙的額頭,付婼馨頓時笑開了眼,很是歡喜。
“嗬嗬,媽媽在跟叔叔玩遊戲而已,玩遊戲,而已……”一向不擅長說謊的付溪茜,在聽到自己的這個說辭再想想自己剛剛和駱曜笙的姿勢,白皙的雙頰瞬間泛上了一抹淡淡的桃紅,尷尬地笑了笑,摸摸自己的後腦勺,以笑掩飾自己的心虛。
“付溪茜,你夠狠!”沉浸在付溪茜的柔情攻勢裏的駱曜笙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突然襲擊到底,心裏怒火燒起,咬牙切齒地對著還躺坐在椅子上的付溪茜狠狠地說道。
“我,我這不是故意的嗎?”眼睛瞥見駱曜笙頭上那淡淡的紅色,付溪茜才知道,自己撞得真的很用力,因為,她現在的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
恨恨地瞪了用誠懇的眼神和語氣給自己道歉的付溪茜,駱曜笙也氣不起來了,第一次覺得要對一個人狠是那麼的無力,隻要你深深地愛上一個人,你就會舍不得狠下心來對她耍狠,舍不得去懲罰她,更舍不得去傷害她一分一毫。
現在駱曜笙的心情,就是如此。
以前的駱曜笙冷酷無情,女人在他眼裏,就是塵埃,不足掛齒,每個和他好過一段時間而被他拋棄的女人,他永遠都記不住她們的模樣,也不會留下任何的聯係方式。
他和那些女人之間,最多算是一個交易關係,她們虛榮,他就提供機會,隻是當做消遣而已,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付溪茜那樣讓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讓他有了牽掛……
“算了,我去廚房拿些冰出來。”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駱曜笙從地上爬起身來,捂著自己被撞到的地方,走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就拿著兩個小小的冰袋走出來,徑直地走到了付溪茜的身邊坐了下來。
先將手中其中一個冰袋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拿著另一個側著身子麵對著付溪茜。
“你要幹嘛?”目光一直追隨著駱曜笙的動作的付溪茜,看到他的這個行為,防備地看著他。
“過來。”駱曜笙沒有回答,而是拋出了一句命令的話語。
“你到底……啊!”
信不過駱曜笙的付溪茜想要盤根問底,但是每一次話還沒說全,就被駱曜笙以粗暴的動作拉到了他的身邊,捂著額頭的手被扯了下來,一股冰涼的感覺覆上了額頭受傷的地方,讓付溪茜霎時錯愣。
原來,他是要給自己敷冰塊……
他的動作很輕柔,認真的眼睛一直看著她的額頭,細心地為她敷著冰塊,一下一下的輾轉著,付溪茜感到很是舒服,那股疼痛,也被冰冷給壓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