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間臥室,還是那張大床,還是,這樣的兩個人,一切,都沒什麼變化,唯一變了的,就是兩人的經曆又多了一段。
走到床邊,駱曜笙將她狠狠地甩到了床上,隨即欺身壓了上去,付溪茜的麵上還是那樣的麵無表情,可是身體的顫抖卻完完全全地出賣了她。
“怎麼?害怕?這樣的懲罰,你不是應該適應了嗎?”看著她身體最真實的反應,駱曜笙眼中的興奮和嗜血更添了幾分,這樣楚楚可憐的付溪茜,充分地激發了他作為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也徹底地撩起了他心底那股對於付溪茜的怒火以及厭惡之感,越是柔弱的女人,其實心腸越是歹毒,這,便是他從付溪茜身上得出的道理。
一向冷血無情的駱曜笙,即便是多了一份人性的感情,克製起來,也不過是猶如捏死一隻螞蟻輕而易舉,他從來不會讓理智失去主導的位置,他永遠都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他不允許也不可能,讓自己的情緒左右自己的行為。
報複,這便是他現在的念頭,他心底裏此時此刻的唯一目的。
“嘶”的一聲,駱曜笙用他最直接的方法,粗魯地褪去了付溪茜身上的病號服,瞬時,她白皙如骨瓷般細膩精致的肌膚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氣中。
夜深寒涼,從半掩的窗戶中吹進來的微風帶著絲絲的寒氣,不禁讓付溪茜的身體條件發射地打了一個寒顫。
然,她的表情還是如木頭一般沒有任何的感情,即便心裏多害怕,她也決不允許自己表現出一絲一毫。
可駱曜笙是何許人也,付溪茜越不表現,他便越明白,她其實心裏更加畏懼了。
在黑暗中,他迸發出幽綠光芒的眼眸,視線從她的胸前一直緩慢地移到了她的小腳,將她完美的身體仔細而認真的觀賞了一遍。
的確,是一副足以讓男人瘋狂,甚至光是想象,都能讓人醉生夢死的身體,隻是看了一遍,駱曜笙身體的某處,就開始有了反應,毅然挺立。
呼吸逐漸變得粗重,駱曜笙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一股熱源正從自己的胯下源源不斷地流出,流經自己身體的每一條血管,每一寸肌膚,沸騰了他的血液,灼熱了他的肌膚。
嘴角帶著一抹充滿蠱惑而妖魅的笑容,駱曜笙緩緩地伸出一根手指,指腹放到了她的一側臉頰上,順著她臉頰的輪廓,輕輕滑動。
炙熱的肌膚和她冰涼而細膩的膚質相比較,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劃過的地方猶如點燃了一把火焰,燃燒著付溪茜的身體,讓她牟然感覺到燥熱難耐。
額上一滴大汗流落了下來,原本鎮定到麵無表情的付溪茜,此時早已是麵目猙獰,嘴唇緊抿著,那嫣紅的下唇被她自己咬得紅腫,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她潔白如雪的牙齒,從縫隙之中流了下來,侵染了她略顯蒼白的唇瓣。
她隱忍的模樣,呼吸隨著駱曜笙的動作而變得粗重,眼睛緊閉著不敢睜開,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緊繃著不敢放鬆。
汗水浸濕了她的發絲,有幾縷緊貼在了她的臉頰上,與她此時的模樣相互映襯,讓她顯得異常妖媚,充分挑動了駱曜笙周身的欲望。
“果然是個狐狸,天生就是蠱惑男人的料子,你,注定就是個破鞋,付溪茜,你這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嘴裏說著惡毒的話語,駱曜笙雙眼緊緊地鎖定在付溪茜妖媚的臉上,將她的全部反應看進了眼底。
指腹在她的臉頰慢慢摩挲了幾下,看到她表情極度扭曲,但是卻倔強得不肯鬆開那張嘴喊出那羞辱的聲音,駱曜笙便不再在她的臉上做太久的停留,而是順著那弧度和路線,一路滑落到她白皙的脖頸上。
脖子,是付溪茜最為敏感的地方,當駱曜笙那灼熱的肌膚觸碰到那裏的時候,他可以明顯地感受到付溪茜的身子微微收緊了幾分,那雙腿不自覺地往上蜷曲,整個身子,就好像被無數隻螞蟻啃咬一樣,難受得很。
可她不停地在心裏告訴自己,不能夠屈服,才憑著自己強大意誌,撐了下來。
下唇已經被她完全的咬破了,額上的汗水順著臉頰的輪廓滑落到了她的嘴邊,滲入了她的傷口,帶來一陣強烈的刺痛感,加劇了她身體的僵硬,驅使她的身體要蜷縮成一團。
但是因為駱曜笙的壓製,而沒有成功,隻能任由著那汗水一次又一次地觸碰到自己的傷口,帶來那如同剜心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