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另一個工作人員低著頭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明星在人前和人後都是兩個樣子,他已經習慣。
再說眼前的兩個人,一個沒有正式出道,一個混在娛樂圈幾年了事業都不見任何的起色,若是遇到其他出名一點的明星,他指不定還能將這個消息賣給那些好事的八卦雜誌,他看著攙扶著彼此走遠的兩個人,略感惋惜的歎了一口氣。
晚上許輕風回家,一臉的青紫把周寧遠唬了一跳,他走過去拉住許輕風,說:“臉上怎麼了?輕風。”
“今天拍攝打鬥戲。”
“什麼打鬥戲?你又不是武打演員。”
周寧遠一邊說話一邊就把家裏的醫藥箱拿了出來,許輕風被他拉到沙發上坐定的時候,還微微有些回不過神。
換做以前,他應該會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吧?現在是在做什麼?他以前不是最討厭在這一類的事?
周寧遠見他一臉呆滯,說:“怎麼了?問你話呢!”
許輕風搖頭,想起拍攝結束後楚默挽著自己的肩膀,說從今以後我們就是哥們兒了之類的話,一時又忍不住笑出來,說:“拍的一個mv,不過對方比我更慘。”
“什麼mv要拍打鬥戲?”
想起楚默照過鏡子後突然變得色彩斑斕的一張臉,許輕風笑容更甚的說:“兩男爭一女,我演男二,不過最終是我取的勝利。”
許輕風臉上的笑容讓周寧遠覺得有些刺目,他本想問許輕風在和誰演對手戲,但鑒於上次蘇林的事,他隻得忍住。
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就加重了些,痛的許輕風身體後仰,說:“周寧遠,你這是殺人呢還是擦藥?”
呲牙咧嘴的樣子讓周寧遠忍不住笑出來,他將許輕風拉到身邊,朝他嘴角上的傷痕輕吹了兩下,說:“好了,好了,不痛了。”
許輕風呆愣在原地,想周寧遠這個sb今天一定是吃錯了什麼東西,神經這麼不正常。
“怎麼了?”
看著周寧遠越發溫和的神色,許輕風受驚的輕顫兩下,幹笑著說:“沒事,沒事。”
自那天拍攝結束後,許輕風就和楚默沒什麼關係,隻是那人似乎將自己當成了朋友,時不時,他都會給許輕風打一個電話報告一下自己的行程,有時是淩晨,有時是半夜,弄得許輕風不厭其煩,幾乎沒被他逼瘋。
“誰?”
周寧遠迷迷糊糊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見許輕風拿著手機躡手躡腳的進門。
“就一神經病。”
許輕風罵了一句,依舊回床上睡覺。
已經入秋,許輕風的身上帶著涼意,周寧遠碰到他手臂的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但很快的,他還是將許輕風迷迷糊糊的抱在懷裏。
許輕風原本想把他推開,奈何他最近因為忙著準備開店的事睡眠不足,因此很快的,他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他看著周寧遠近在咫尺的一張臉,內心糾結,想從今以後,他要將楚默的電話設為拒接來電。
隻是說起來,周寧遠的身上似乎也有了不少改變,自從遇見趙子敬,他又對自己說過那樣的話後,許輕風好像就沒聽說過他再在外麵找過誰。
或者真的轉性了?隻是衛銘呢?周寧遠遇見他的那一天,他也能保持這種淡定的心態?
許輕風淺笑著搖頭,依舊出門跟進自己店鋪的裝修。
店鋪即將裝修完畢,最近的一段時間,總公司已經將服裝打包送了過來,許輕風看著堆積在店鋪中的箱子,幾乎沒站在那裏笑出來。
店鋪裏總忙的要算蒲阮,每天在店裏守著清點貨物,倒是蘇林,許輕風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他的身影。
那天許輕風幫著蒲阮清點了一批貨物,隨口問了一句蘇林的情況,那邊拿著筆正往筆記本上寫著什麼的蒲阮聞言皺了皺眉,說:“你不知道他媽媽住院了?”
言語中似乎有指責許輕風的意思,許輕風忍住笑,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