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mv,我覺得你挺合適,我希望你幫我拍那個mv。”
“楚默,你沒病吧?為什麼一定要找我?”
“喜歡。”
“啊?!”
許輕風的反應讓楚默耳根發紅,沉默了片刻,他才說:“我是說朋友的那種喜歡,關於那天的事,我原本也不過是想開個玩笑,誰知事情變成那樣。”
楚默始終給人一種盛氣淩人的感覺,此刻他沒什麼防備的看向許輕風,再加上身上淋了雨,就像一個可憐兮兮的小孩子,許輕風淺笑,說:“真的?”
楚默瞪了他一眼,說:“當然是真的。”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許輕風想他不過是被慣壞了而已,將手中的傘遞過去,說:“吃飯了沒有?我請你?”
大概嫌棄許輕風手裏的傘是把破傘,楚默不著痕跡的移開,說:“我請你。”
“也行。”
還隻是下午,兩人吃了飯,和許輕風聊得興起的楚默又建議一起去喝酒,正好周寧遠晚上有事,再加上許輕風沒什麼朋友,遲疑了片刻他最終同意了楚默的提議。
楚默玩的時候喜歡呼朋引伴,兩人剛剛在一個酒吧的包間坐了幾分鍾,就呼啦進來了一群人。
穿著怪異,都和楚默一樣寫了許多的叛逆和不耐煩在臉上。
許輕風沒怎麼接觸過這一類人,一時間,心裏又有些後悔,好在楚默似乎對他敞開了心扉,就好像自己是他極好的朋友,他拉著許輕風一一介紹給那群人,說:“這是我好哥們兒,以後照顧點。”
那群人還都是學生,也不知道他們能照顧自己什麼,許輕風淺笑,並不多說什麼。
許輕風雖然常呆在家裏不出門,但他重活兩世,也算有些社會經驗,雖然覺得楚默人不錯,但聯想到他的家庭環境,再加上自己和他不熟,因此他喝酒的時候十分的小心。
時常注意著自己的酒杯,看見酒杯有被人動過的跡象他都會不動聲色的將它換掉,楚默喝酒很厲害,他的那群朋友也是,就好像故意的一般,總敬許輕風的酒。
許輕風能躲就躲,過了快一個小時的時間後,不勝酒力的他還是覺得頭昏,去廁所吐了一次,回來的時候,他借口有事要離開,楚默不樂意,挽著他的肩膀說:“不行啊,許輕風,我們好不容易解除芥蒂,你怎麼可以這麼快離開。”
眼見許輕風一臉的為難,他又說:“算了,你把這杯酒喝了我送你回去。”
許輕風看一眼麵前喝的臉紅脖子粗的楚默,看著門口那個玩的正high的小青年,說:“楚默,你朋友叫你。”
楚默轉身,許輕風立刻將兩人的酒杯對調。
那人喝多了,楚默叫他的時候他沒聽見般,依舊和旁邊的女孩子劃拳喝酒。
“楚默,這杯酒喝完我真的要走了。”
楚默說:“好”。
仰頭喝完自己手中的酒,再看著許輕風喝下。
喝完酒的楚默像是忘了自己剛剛說過的話,拉著許輕風不許他離開,許輕風正想看楚默到底抱了怎樣的心思,推脫了幾句,就依著楚默的意思坐了下來。
楚默的表現讓許輕風有些失望,大概十分鍾以後,他的表現就變得有些異常。
脫了自己的t恤褲子,若不是房間裏還有人保持清醒,他該連自己的內褲都脫了。
門被他打開了一絲縫隙,勁爆的音樂探進來,楚默一聽見就興奮了,手裏拿著自己的一件t恤,隨著音樂強烈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
他的神色有些恍惚,搖擺的幅度也大的不可理喻,房間裏喝多了酒的人看見楚默這樣也變得興奮異常,不論楚默做什麼他們都會發出興奮的尖叫。
許輕風搖頭,趁著那些人圍著楚默不停呐喊的時候悄無聲息的離開那個群魔亂舞的包間。
晚上周寧遠回家,許輕風還沒睡覺,正呆在書房練他的書法,周寧遠看著他淺笑,說:“發生什麼事了,輕風,一臉壞笑。”
許輕風當然不會同他說出自己今晚的經曆,拿著筆抬頭看了周寧遠一眼,說:“沒事,想到自己的店鋪就要開張就很開心。”
“真是個小孩子。”
周寧遠一臉寵溺的笑容,轉身進浴室洗澡。
第二天,許輕風被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驚醒。
是陌生號碼,他不想接,等到電話不厭其煩的響了幾次,他才接過來說:“誰?”
“許輕風!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