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趨近,她望過去,光線不是很明亮,不過還是能看到一個長相猥瑣凶殘的男人站在她麵前,身後跟著幾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
第一感覺就是他長得好醜啊,真是惡心,眯了眯眼睛,“你敢綁架我?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這種架勢,一看就是綁架。
在安城,她的臉蛋就是最好的保護器,幾乎人人都認識她,所以沒人敢動洛家三小姐的一根手指頭。
在這兒,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劉刀疤,顧名思義,臉上有一條很深很長的刀疤,看上去無比醜陋,粗糙的聲音說,“我們這種人跟死字接觸得最多,怎麼可能不會寫。”
洛依身邊的圈子大多數都是上流社會的貴公子名媛,沒有跟這種醜到沒眼看人打過交道,抬了抬下巴,倨傲之色顯露無疑,“我勸你,最好馬上放了我,不然兩個死字都形容不了你!”
看著被綁在木柱上麵的女人絲毫沒有膽怯,既不驚恐也沒有尖叫,反而還口口聲聲地威脅恐嚇他,除去欣賞,也沒有多意外,能跟著慕城的女人,怎麼會是普通貨色,“黃毛丫頭,你挺囂張的。”
洛依從來不就覺得她這種性格可以被稱為囂張,很多時候都是自然而然表現出來的舉動,但出生在顯赫的洛家,她就是有囂張張揚的資本。
“不放?很快就有人找過來,你這裏很快就會被踏平的!等死吧你!”媽的,她被繩子勒得好痛啊,等下慕城過來,她要把這群人吊起來打出氣!
不知誰把燈光全部打開,白熾燈刺得她的眼睛打不開,就聽見他說,“我確實打電話通知慕二少了,不過,他會不會為你踏平這裏還很難說。”
洛依一楞,隨後又聽到外麵有汽車聲,是他來救她了麼?
生鏽的鐵門被拉開,一身黑衣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走進來,兩隻手戴著的黑色手套自然地垂落在身側,神情冷漠,引出得天獨厚的威懾力,仿若能震住全場,阿威緊跟其後。
身形修長淡漠的男人緩緩地出現在她的眼簾裏,她不知為何眼眶莫名潮濕了下,可並沒有哭。
慕城站定腳步,似乎隻是瞟了她一眼便將注意力放在其它地方,“我跟你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抓我的女人是幾個意思?想跟我談生意?用這種方式誠意很不足。”
劉刀疤笑了笑,“談生意是其次,主要是想看看慕二少是不是跟外麵傳言的那樣,不為女色所動。”
明城的人都知道,慕家二少自律得不近女色,以至於他帶著女人出席在婚禮上的消息迅速傳播到每個人的耳朵裏。
挺拔冷峻的身姿立在中間,“說說你想要跟我談什麼生意。”
慕家這個小兒子雖是沒能掌握到實權,不過傳聞他的能力可比慕大少強多了,“是這樣的,城西的那個碼頭我很感興趣,如果二少能讓給我的話,那是最好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