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琳仰頭看著他的眉目間露出那股疏離跟矜冷,對,他大多數時刻麵對她都是這個表情,害得她以為他天生就是這樣一個薄冷高貴的男人,可偏偏那天在醫院他對向朵是極具溫柔跟哄膩的。
世間所有罪惡源於不甘心這三個字。
“為什麼?”
洛景琛沒有心情再跟她廢話,“我再說一次,出去,不然的話,我就讓人把你丟出去,那樣你可能會沒了麵子。”
秦琳哭訴道:“你知道我離開你的這三年過的是什麼日子嗎?沒錯,我是跟了一個老男人,可他簡直就是魔鬼,他不是人。”
倏然拉開大紅色外套的拉鏈,裏麵隻有一套黑色nei衣,洛景琛眯起眼眸,狹長的眸子彎曲成危險的弧度,頎長的站姿不動,臉色就像是一潭古井的水麵,暗到沒有波瀾,又深不可測。
女人的皮膚很白,但肩頭,胸前,腹部都有痕跡,秦琳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皮膚上麵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紅色凹凸猙獰坑印,她哭著說:“這些最近都是他拿煙頭燙在我身上的。”
隨後又苦笑,“我回國前去醫院修複過一遍了,為了就是不讓你看到這些,可沒有想到回來後你也沒有碰我。”
她剛回國的那段時間,是洛景琛對她最好的時光,但即便是如此,他還是沒有碰過她,最親密的行為也不過是擁抱。
男人麵無表情地問:“怎麼不繼續脫?”
秦琳一怔,又欣喜地去解開nei衣,如果他願意的話,可以省去很多功夫,慢慢地把自己全部脫得幹幹淨淨,然後抬起腦袋羞澀地看著他。
是一種在心儀男人麵前的羞赧,她做夢都想要得到這個男人!
洛景琛邁開長腿,灰色的休閑褲配上他那張出類拔萃的臉,把他整個人襯得更加優雅跟高貴,停在她麵前,距離三步的位置,毫無波瀾的眼眸看不出半點情緒地掃過她全身。
秦琳緊張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她想,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大抵都是如此的,嘴裏口口聲聲說最愛誰,可當有女人自動送上門時,還不是來者不拒,她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男人了。
隻不過洛景琛對於她來說,不是那些醜陋的男人,她是心甘情願的。
薄唇掀起,“想gou引我chu軌?”又笑了出來,那笑聲夾雜著諷刺輕視,更多的是不屑,“我太太gou引我的技巧比你有趣多了,她從來不會主動脫衣服,她也很少配合我的,但我就喜歡她反抗我的那種勁。”
秦琳一陣錯愕,又聽見他問:“知道我為什麼讓你把衣服脫光麼?”
秦琳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男人讓女人脫衣服不都是隻有一個目的嗎?
男人開口的噪音無比涔冷,“是為了讓你明白,即使你脫光光白白送上門,站在我麵前,我也不會對你起任何性……致!”
她的臉色各種顏色交錯,他刻薄起來真能把人羞辱到無地自容,他在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向朵不脫衣服也比她脫光更能吸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