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閉了閉眸,“我生來就是一個笑話,可不代表我還要繼續選擇過我可笑的人生。”
他鎖著眉頭,問道:“你覺得我可笑?”
向朵搖頭,明明是自輕的意思卻被她陳述出更加不同的意思,“不不不,洛先生怎麼會可笑呢,可笑的人隻會是我這種私生女而已。”身份的差距,在世人眼裏,洛景琛永遠都不會有錯,而她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是錯的。
洛景琛眼睛裏麵有簇簇火焰在猛烈地燃燒,他一壓再壓,“你一定要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跟我說話麼?”
距離得很近,能聞到他身上的那股藥味,向朵穩了穩心緒,仰起臉龐,“那就不說這些了,挺無聊的,睡覺吧。”
她腳步還沒有邁出來,整個人就被他抱住,男人低頭精準無誤地含住她的唇,不是以往的普通親吻也不是深吻,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個人給吞進肚子裏麵去,帶著前所未有的怒氣跟火光,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裏。
向朵想要掙紮,可兩隻手都被他反剪在身後,被吻得喘不過氣,以弓形的姿勢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可又不敢反抗太激烈,怕動到他後背的傷,在這種矛盾的心情下,她進退都不是,隻能趁著換氣的空擋,大聲對他喊,“洛景琛,你是不是瘋了!這裏是醫院!”
陷在某種情緒裏麵的男人絲毫沒有聽進去她的話,倒是想起了門還沒有鎖,放開她,麵無表情地走上前兩步落鎖,然後邁開大步又朝她走了過去,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沒有絲毫停頓。
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摔進床裏,洛景琛單膝跪在她身側,瞧著她一臉慌張的神色跟被吻得發腫的唇瓣,眸色愈發深暗,抬起手指一個一個解開前麵的紐扣,他的動作看上去是有條不紊的,但是一張臉都已經清晰地緊繃了起來,呼吸是壓抑著而又沉重的,那銳利的目光就像是會隨時脫韁撲過來的野獸。
她的整個心髒跳了跳,不斷地躲閃,重逢以來,他還沒有表現出這麼偏激的一麵,向朵試圖跟他好好商量,“你冷靜點,你聽我說,你受傷了,別亂來,傷口真的會裂開的。”
壓在她身上,隸屬於居高臨下的視線,可語氣卻充滿了自嘲,“傷口裂不裂開你都不會在意,我又何必在意?”
話落,襯衫飛了出去,飄在地上,他俯身將她徹底壓在床上,一隻手固定住她的臉蛋,另一隻手去扯她身上的衣服,向朵緊緊揪住自己的領口,眉心蹙得緊緊,“我不要!洛景琛,你不要太過分了!”
解不開她的衣服就撕,四個字可以概括他現在的所有行為,那就是簡單粗暴!
將她的雙手舉至頭頂,然後他便低頭吻著女人的臉蛋,下巴跟脖子,見到哪裏就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