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成剛萬分不解,從他們的對話中聞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難道她之前伺候過洛景琛,然而她又顯然太過不識相,開罪了他?
如此一來,那就更加好辦了,“洛總,這不知好歹的女人就應該好好教訓教訓,不如就讓我來代勞,你坐在一邊好好瞧著我怎麼為您出氣!”
說罷便朝著向朵走了過去,她往後退了退,眼睛正在尋找桌上什麼東西適合用來自衛,盛翰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安靜地看著,尤其是落在那個尊貴男人身上時,略微不同了些,他把欲擒故縱玩得真是淋漓盡致!
這樣一個男人,難怪能把整個商界玩弄於鼓掌之中,隻是很明顯,他還不懂得怎麼討好一個女人的心。
向朵的手還沒有抓住酒瓶整個人就撞上了一堵肉牆,一如既往的堅硬胸膛觸感,帶著她無比熟悉的氣息,讓她的內心誕生出安全感,洛景琛單手扣住她的腰,深眸睇向對麵的人,“劉總,我的女人讓你教訓,這像什麼話呢?”
又低頭俯在女人的耳邊問:“他哪隻手摸過你的腿?”
“啊?”向朵一臉錯愕,沒有想到他會突然這樣問,想了想才說:“不太記得了。”誰會去記得他是哪隻手,當時隻想著躲開。
“不太記得?”他反複咀嚼這幾個字,眼角傾瀉出一抹肆意,風輕雲淡地說:“既然你都不記得了,那就把他兩隻手都剁了吧。”
劉成剛惶恐不已,滿身紅酒汙穢把他整個人也降低了好幾個檔次,虛偽地笑了笑,“洛總,你就不要開玩笑了。”
洛景琛麵不改色地道:“不不不,我特別認真,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我的女人,當我是死了的麼?”
他的整條背脊都在發涼,心裏罵道:鬼才知道這個是你的女人,兩個人一開始跟陌生人一樣,毫無交流,誰會想到你們會有一腿!
洛景琛不能得罪,於是隻能把髒水潑在她身上,“洛總,你剛才也瞧見了,是她主動淋我酒,我還沒有對她做什麼呢?”
男人根本就沒有意思要他討論誰對誰錯,好聽的噪音帶著明顯的蠱惑人心的悸動,“可你讓我的女人不高興了,我也跟著不高興了。”
向朵在的懷裏微微一僵,他以這種保護者的姿態站在她身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齊家,他也是這樣的,細細想來,他對她應該真的不算太壞,隻是談不上最好。
劉成剛臉色青白交叉,又看到他把唇角的弧度勾得更深,洛景琛的語氣如常,“你想要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但是我動手的話,可就不敢跟你保證輕重了,所以你自己掂量好。”
他的話以及他放在女人腰間的那條手臂的占有意味太濃,大家的心一下子就明了了,這個女人在他心裏的分量不可估量。
劉成剛一時之間也沒法判斷他話裏的真偽,可洛景琛這樣當眾給他難堪,讓他下不來台卻是事實,他好歹也是這個圈子裏麵的老人物,被他這樣一弄,什麼麵子都沒有了,氣血湧了上來,講話也比較有底氣,“洛景琛,你不要以為你有權有勢就可以為所欲為,不要忘了,這裏是海城,不是安城,容不到你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