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憂傷地告訴她這個事實,“今晚我收到的命令。”
向朵覺得洛景琛那個人真是莫名其妙,一開始不開除她,事隔這麼多天後才想起把她開了?她最近也沒有得罪他啊!
“阿色,沒關係的。”開除她這件事間接性地把她剛才那點蕩漾的異感衝散了不少。
絕色找不到安慰她的話,開都開了還能怎麼樣呢,好在她還是一個富婆,沒有了工作,還有大把的錢。
她握著手機擱在膝蓋上,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半響,忽然手機又亮了起來,向朵屏住呼吸,遲疑了會才接聽,還是那低沉醇厚的噪音,“你不是說不要聖庭這個房子麼?怎麼你的東西沒有全部搬出來?”
仔細地回想了下,屬於她自己的私人物品都已經帶走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帶不走的家具跟用過的生活用品,比如杯子牙刷牙膏之類的,難不成她搬個家還得順便幫他把所有東西都清理幹淨?
沒這個義務吧,不喜歡看到她用過的東西丟掉就好,何必專門打電話找她提醒她,是閑得慌麼!
“這個你應該找清潔工過去。”因為他們兩個人都不喜歡家裏有不熟悉的陌生人存在,所以平時沒有專門請傭人在家,隻是讓她們一周過去清掃兩三次這樣。
洛景琛伸出腿踢了踢前麵的箱子,她的意思是要他找清潔工過來把這些衣服都扔掉,果然不是她自己花錢買的,就一點都不心疼了,“你過來帶走!”
很明顯,他們兩個人並不在同一個頻道上,向朵悶悶地說:“你打個電話叫個清潔工過去是有多難?”
可想了想,她確實是有事要找他,於是又說:“那我明天早上再過去收拾吧。”
霸道如洛景琛,“不行,就現在,你立刻馬上過來把東西帶走!”
向朵瞅了一眼時間,八點多將近九點,不算早也不算晚,妥協道:“我現在過去。”如果不是想到她還有求於他,絕不可能跟過去那樣,隨他這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回到病房跟爸爸解釋她有急事需要先離開後,就自己開車過去聖庭了。
洛景琛隨意把手機丟在一邊,剛下班驀然想起很久沒有回來這邊,便繞路過來瞧一眼,看到這幾個箱子他的臉色瞬間陰暗下來,這些衣服都是買給她的,不帶走放在這裏是什麼個意思?
鬱悶地扯了扯領帶,轉過身就看到一張充滿興味的臉,麵無表情地問:“你學會了遁地?”不然他是怎麼進來的?
冷鋼聳了聳肩,“你門沒有關好,我就順便進來了。”
洛景琛把整條領帶都扯了下來,記起剛才他可能是看到這幾個箱子,有點生氣,然後就忘了關門,“找我什麼事?”
“當然是有事,不然你以為我半夜三更來找你是睡覺的嗎?我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冷鋼喜歡穿黑色的t恤,把他原本就顯白的膚色襯托得更加白,給人的感覺是比較陰柔。
洛景琛懶得理他,“有事就說事,沒事就滾回家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