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琳上前一步,“你以為你可以永遠這樣安然無恙地呆在洛太太的位置上嗎?”
“不然呢?”她笑得很隨意,“你把我從洛太太的位置拉下來啊。”
“我就沒有見過比你更加不要臉的女人,帶著一個野種還敢這麼理直氣壯。”即使洛景琛對著全世界公布那個孩子是他的,可她依然不信,他跟向朵之間不可能有一個好幾歲的孩子,那個孩子也不知道是哪裏冒出來的野種。
聽到野種兩個字,向朵斂著眉,丟開手裏的書,麵無表情地拿起手機,“洛景琛不是讓你們看著我?有人混進來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不想幹了!”
他人不在醫院,所以派了兩個人保護給她。
收起手機,她冷冷一笑,“既然你不肯主動走,我就讓人送你。”
秦琳恨恨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打開門準備離開,迎麵上來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她說:“讓開!”
向朵的雙腳落地,站在後麵,對著他們說:“給我記住這個女人,以後別再讓她進來。”
說完後便合起了門,走回到病床上,手掌貼著腹部,野種?東東是名正言順的洛家子嗣!
從小到大遭受過無數人的唾棄跟指指點點,她絕無可能再親手締造如她一般的出身,如她一般孤單長大,如她一般不被世人認同的產物,如果東東不是洛景琛的孩子,她當時也許會考慮不要,畢竟有個不幸的開頭,總能影響到結局。
想起被流掉的孩子,心中總是有股悵然若失無法發泄出來,即使眼下一個東東已經讓她難以應付,可她依舊無法接受自己的孩子還未見過這個世界一眼就消失了。
埋在被子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瞟了一眼上麵的號碼,按了靜音丟在一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想起那條所謂永生永世的項鏈,兀然自嘲一笑,捆綁她在這段婚姻裏成全他們的永生永世麼?
洛景琛打她的手機沒有接聽,於是他打給守著她的人,門口的保鏢輕輕推開一條縫然後又關上,“少爺,太太在睡覺。”
坐在後麵的洛景琛嗯了一聲掛斷電話,沒有多想,她的身體很差,多休息是好的。
淡聲對前麵的司機吩咐,“去向氏。”
向氏企業的最大股東是向澤遠跟向朵,平起平坐的股份,但在公司的地位還是有失偏頗,向朵在向氏的人脈關係遠不及向澤遠,所以她是被架空的,隻是掛名董事,卻沒有辦法幹預公司的任何事務。
一樓前台的文員看著眼前一身矜貴的男人,“先生你找誰?”
等到洛景琛把墨鏡拿了下來,文員才認出他來,“洛先生?”
氣質優雅且內斂得一絲不苟的男人,淡淡開腔,“你們總經理的辦公室在幾樓?”向澤遠是公司現任總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