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朵冷淡地說:“你們洛總更年期到了,給他找個婦科醫生看看吧。”
簡直是神經病,喜怒不定,反反複複!
雪莉,“……”
下午,絕色看著趴在桌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問:“我讓你去好好去談,看看事情還有沒有轉機,結果你灰頭土臉就回來了!”
向朵保持沉默,臉色不佳,不是她不想跟洛景琛坐下好好談,而是那個男人太沒有節操了,要她怎麼辦?
絕色始終認為這件事跟向朵有很大的關係,“你說,你這次是怎麼惹他了?這戲他也投資了啊,他難道真的是錢多得如牛毛?”
洛景琛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會輕易動怒的人,更加確切來說是一個高貴優雅的貴公子,他每次陰著臉好像都是跟向朵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她究竟是惹到他強製勒令停止拍戲的?
思來想去,覺得隻有一種可能,眯著眼睛嚴肅地問:“你昨晚是不是不願意給他睡?”
如果真的是因為這樣,絕色覺得向朵也太矯情了,又不是第一次被睡,有什麼好不情願的,而且被洛景琛的這種又帥氣又迷人的男人睡,她其實也不吃虧,反而賺了好吧。
向朵覺得自己挺冤枉的,每次洛景琛要用強的時候,她根本就掙脫不了,何來願不願意給他睡的說法?
她沒好氣地說:“那我今晚求著他繼續睡我?”
睡到他滿意,睡到他氣消為止!
絕色仔細端詳她的臉色,自從秦琳死而複生回來之後,她跟洛景琛就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並且每次的源頭都是因為秦琳,如果向朵真的如同表麵上那般不在意,她這樣垂頭喪氣又是為了什麼?
試探性地問:“你是不是愛上洛景琛了?”
向朵抬手從桌上摸過來一杯奶茶,臉色正常,“我最愛的是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洛景琛雖然算是印鈔機,可他不是全自動化的,我還沒有具備那個啟動功能!”
絕色的眼皮跳了跳,這是哪跟哪啊,扶額,看起來十分傷神的樣子,“我上次就警告過你了,千萬千萬別動心,不然到時候你被甩了,有你難受的。”
洛景琛這種男人,惦記他的錢,睡睡他的人就好,動心動情的都是傻子!
他又開始好奇另外一個問題,“秦琳回來了,而他最近又總是針對你,按照這種趨勢,你是不是即將要被踹了啊?”
絕色掐指一算,總覺得向朵離被踹不遠了。
向朵咬著吸管,隨口回答,“應該還沒有吧,我問他說要不要提前離婚,他說暫時還不想離婚,而且他現在每天晚上都有回來的。”
這一點她想不通,為什麼他最近都要回來睡覺了,並且,還不安分。
“那朵特寫的白蓮花,不用他陪?”
向朵低著腦袋把剩下的奶茶都喝光了,抬起頭平平靜靜地說,“這個我哪裏能知道啊,我又沒裝在他口袋裏陪著他到處走,也不是他肚子裏麵的蛔蟲,哪能知道到他的想法。”
絕色把玩著手指,粉色衣服把他的膚色襯托得有些白了,哂笑道:“洛景琛的心也真大,秦琳被人玩成那樣,他還能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