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往下移,瞟到她衣服下擺被微微卷起,露出一小截白嫩的皮膚,洛景琛的喉結滾動了下,他確實好久沒有碰女人了,視線慢慢抬起,落到女人臉上,她的過敏來得快,去得也快,紅疹都已經消失了,剩下一張白玉生煙的小臉。

這三年其實他們很少見麵,更別說親密,可經過這幾天的接觸,他發現向朵這個女人長得還是很勾人,冷鋼曾跟他說過安城最冷豔的商界女神就是向朵。

原本他還不信,現在看來,倒還是有那麼幾分味道,“冷豔商界女神?嘖嘖,還真是有女神的樣子。”

向朵的手指攥著他的衣服,對於這個稱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她隻是覺得做生意不能兒戲,不是刻意耍什麼高冷。

客廳的落地窗早上沒有拉上窗簾,幾縷月光躍了進來,半明半暗的光線,她的唇瓣分外誘人。

洛景琛鬼使神差對著她的粉唇親了一口,不過是蜻蜓點水,可觸感極其好,有點像是棉花糖般軟糯糯。

向朵大驚失色,她最害怕的事還是要來了嗎?試圖將他的理智拉回來,“洛景琛,你冷靜點。”

他伸出兩根手指夾住她的下巴,滾燙的呼吸迫近,向朵的臉也很燙,有些記憶一旦被打翻便是漫無休止的洪水湧過來,雙手去推他,聲音又尖又抖,“你不要碰我!”

嘴上再放蕩,可一到實戰上麵來,她就慫了,可能是第一次沒有給她留下美好回憶,所以現在莫名就會覺得恐慌。

不要碰她?

或者是這個詞刺激到了他,洛景琛的眼色暗了下來,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走了幾步,扔在臥室的床上,打開燈光,這是他們的婚房。

洛景琛之前沒有在這裏住,所以這個臥室一直都隻有向朵一個人住。

臥室裏充滿了女人的馨香,這對於一個即將動情的男人來說,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望著身下一臉惶恐的女人,他的聲音慢條斯理,目光卻如狼,“向朵,這是你答應過我的。”

那天也是在這裏,她說會給他的,他以為隻是拖延計,沒有想到她壓根就不願意,洛景琛眼色收緊,她有什麼資格不願意!

向朵的手抵在他胸前,支支吾吾半天才說,“我還沒有準備好,等我準備好再說!”

“可我等不了。”

滾燙的呼吸落在她耳蝸,卻不僅僅是情欲,“你二叔那邊如果沒有我的威脅,他很快就能收集到比你多的股份,到時候你在向氏就隻能任人魚肉,與其被人欺負,不如被我欺負,嗯?”

向朵睜大眼睛看著他,男人精致絕倫的臉,即使帶著情欲卻保留住最後一絲理智,抵在他胸前的手漸漸垂落,可仍有不甘心,“你不是一直都不屑碰我的嗎?”

向朵咬牙,他真是可惡,知道她最致命的點在哪裏!

耳邊是男人輕笑的聲音,他說:“不屑碰你是一回事,想碰你又是一回事。”

他的意思是想說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嘴上再不屑,一旦生理有這種需求,他便不會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