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朵覺得節操這種東西,在某些時刻還是不要好,當初就不能隻拍幾張照片,應該把他的衣服都扒光,拍一係列他脫光衣服的照片,現在就可以狠狠威脅他。
他曖昧地往她臉上吹風,“這個姿勢還不夠明顯?”
向朵皺眉,早就不是純情少女了,他如此直白的表達,她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你真的想要睡我?”
洛景琛一本正經地道:“難道不可以?你是洛太太!我睡你是享受丈夫的權利,你被我睡是履行妻子的義務!”
他臉上表情像是在闡述某條合同條款,眼中的含義有千千萬萬,可唯獨不是愛戀,更多的是勢在必得。
他要碰她,向朵是不願意的,可她也不是貞潔烈女,這麼多年,人間百態她早就看遍,“你要碰我可以,但你要碰我就不要碰外麵的女人,你要碰外麵的女人就不要碰我。”
身為洛太太,她倒不是覺得自己隻是一件擺飾品,如果洛景琛非要,以現在的情況,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洛景琛看不出來她這麼堅持,“你不讓我碰,是不是想一年後離婚,還可以回他身邊。”
洛依在洛家講的那些話,他不是沒有聽進去,洛依讓她離婚找別的男人,向朵也沒有說不,她從來就是一個勢力的女人,哪裏有好處,她就去哪裏,一點底線都沒有,何況顧寒寅的條件也不錯。
這個他,向朵自然知道是指誰,“我對他早就沒有感情了,怎麼可能會回頭去找他。”
洛景琛專心脫她的衣服,向朵再能嘴硬,可發現自己最後還是會慫,抓住他亂來的手,“掩飾住眸子裏的慌張,洛景琛,你來真?”
男人的眼眸深處一片幽沉,“這種事,我從來不開玩笑!”
向朵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洛景琛的態度太過認真,很有貓膩,他不是非她不可的人,卻忽然變成這樣,即使是被顧寒寅刺激了一下,也不至於反差這麼大。
“現在是大白天!”
男人道:“區別不大。”
她很堅持,“晚上吧,現在是白天,我睡一會還要回去公司上班的。”
洛景琛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向朵對上他的目光,耳畔是他冷冽的聲音,“向朵,你知道我的脾氣,我要的,就一定要得到,由不得你!”
霸道如洛景琛,任何事任何人在他的生命裏,都不允許有意外!
纖細手指攥緊被單,向朵很明白她隻能承受,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可她也有要堅持的東西,“我沒說不可以,但你也要答應我的條件。”
“你讓我隻睡你一個人?”
男人的眼神掃向她全身,“關鍵是你陪得起嗎?”
向朵如果手裏有磚塊,一定朝這個不要臉的男人招呼下去,大喊著說:“你天天在外麵鬼混,我才不要得性病!”
原來她在意這個,洛景琛覺得好笑,“我都沒嫌棄你,你倒是拽上了,還敢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