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和安王真的就是酒肉朋友,什麼都不知道。
我們隻是平時一起在戲園子玩而已,微臣除了給安王介紹了夢歸,真的什麼都沒做。」
付明玉趴在地上不住的磕頭,秦玄墨按照身份是他的表舅,但付明玉真心不覺得這個身份有用啊。
「你有沒有和安王提過夜間帝都巡邏的安排?」
「皇上,微臣就那次喝醉了和安王閑聊了幾句,真的沒有想要透漏什麼。」
付明玉被審問過,自然知道秦玄墨想要了解什麼,於是很是配合。
「沒有?那你的下屬怎麼說過你讓夜間巡邏的士兵看到安王帶人做什麼時就當做無事發生?」
秦玄墨冷哼,付明玉一頓,然後不住的磕頭。
「皇上冤枉,真的,事情並不是您想的樣。
微臣之前知道安王喜歡和夢歸玩一些遊戲,微臣也參與了幾次,後來沒時間就不參與了。
因為這個,微臣怕這種事情被人看到影響不好,就讓人給了安王一個方便,微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付明玉眼淚直流,他就是想要和安王交好,為了安王的顏麵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真的沒有包庇他啊。
「父皇,夢歸說的事情真的就是一次遊戲,皇後遇刺的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秦天麟堅持一切都是誤會,他什麼都沒做,捉賊見贓,僅憑借夢歸的話,秦天麟不相信父皇就這麼給他定罪了。
「皇上,屬下問了,安王府的侍衛們的確說和夢歸演過一場安排刺殺的戲碼。」
聽見甲一來回稟,秦天麟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屬下也讓夢歸和那些侍衛們把當天的事情說了一下,他們的問答都能對的上。」
「父皇,您聽見了吧,我真的是無辜的。」
秦天麟聽到這裏再也抑製不住的開口,果然,沒有證據。
「還有別的麼?」秦玄墨不理會秦天麟看向甲一。
「有,那地方在帝都一個荒廢的院子,並無人服侍,侍衛們說他們看不到上首人的麵容,隻是因為經常和安王還有夢歸一起演戲,所以就認為是夢歸。
還有侍衛說對方聲音有怪異,還以為那天夢歸嗓子不舒服,事實上,沒人見到過那天上麵人的臉。
最關鍵的是屬下讓夢歸和那些侍衛重新演練了一下當天的事情,夢歸堅持她見的那些人不是侍衛,而那些侍衛則是說聲音很像,具體的說不清。」
夢歸說的話都是按照安王給的台詞說的,裏麵很多東西更像是一種提醒,即使聽起來很怪異,但卻不能作為證據。
畢竟安王表示他是瞎寫的,沒那麼多想法,如果你覺得不對,那是他才華問題。
「這一次下來多長時間?」嘟嘟突然問道。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甲一有完整的看一遍,時間不太長。
「我記得之前夢歸說過他離開安王府就直接被安排到那個廢棄的院子了,那些侍衛有記得是他們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麼?」
嘟嘟突然問道,甲一一頓,想起那些證詞,突然發現自己之前忽略的問題。
「皇上,時間不對,屬下再去仔細調查一番。」
甲一離開,安王的臉色瞬間變了,想要說什麼卻沒有找到措辭而此時甲一已經飛快的回來了。.z.br>
「皇上,侍衛們說他們在說話時隱隱聽見打更的聲音,但夢歸卻沒有聽見。
屬下調查了,那條路上能聽見更夫打更的時間,按照夢歸的描述,那時他應該已經快到安王府了。」
甲一的話驗證了那天在那個荒廢的宅子裏發生了兩場同樣的戲碼,秦玄墨和嘟嘟看著鬢角都被打濕的秦天麟。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秦天麟臉色陰沉,百密一疏,他沒有想到嘟嘟居然能想到時差問題。
當初為了怕假扮夢歸的人不像,又怕房子格局不一樣引起懷疑,所以才並沒有同時安排兩場,而是讓夢歸先來。
沒想到他居然疏忽在打更這塊,果然是天不佑他麼?
秦天麟不甘心,他緊緊的捏緊拳頭,證據不全,對,這點證據並不能給自己定罪,他要冷靜,說不定這是甲一詐他的。
「父皇,兒臣不知道,兒臣沒有做那些事情,什麼打更的聲音,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聽錯了或者夢歸聽漏了?
而且夢歸的話也很可疑,他沒事記什麼出門時間,路上用多少時間?這全是漏洞,還請父皇給兒子做主。」
秦天麟反應很快,他說的也沒錯,正常人誰出門每一步都算計著時間,可秦天麟不會以為他們隻有這一個證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