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傻了,就算無法做到在聖盔穀那樣的絕對布置,你認為弗羅多會放棄讓橋梁充滿危機嗎?
名為葛龍德的破城錘,沉重而且巨大,那是半獸人在以往的戰爭中所得的戰利品。他是黑色的,上麵的金屬和晶石全是堅固無比的,這大家夥哪怕是食人妖推起來也相當困難,可想而知他一旦運動起來的威力。
四五十個半獸人艱難的推著葛龍德前進,當他們推到了橋中間,早就被摧毀了一遍,隻能承重不超過一千公斤的橋梁立刻坍塌了。
“真悲慘。”皮聘站在城牆頭,看著被壓成肉餅的半獸人們毫無同情心的感慨。
“借過。”梅裏對著被壓得隻剩一口氣的半獸人笑笑,瀟灑利落的踩著葛龍德出城殺敵去了。
“再鋪兩塊石頭,踩空就不好了。”法拉墨看了看,對著身後的副將說。
副將領命,帶人往坑裏扔了幾塊石頭,盡量鋪平。
擦!全是賤人!
半獸人傻了,葛龍德都沒有了,城門腫麼破!
所以為什麼說弗羅多特別難考慮到半獸人的手段,實在是那幫貨的智商太低下了。
你說戒靈?不要當格洛芬德爾是死的好嗎?戒靈現在正在被格洛芬德爾追殺中,攻城戰怎麼可能會出現他們的身影?這是索倫算計的一大敗筆,他壓根沒想過格洛芬德爾軟硬不吃,活生生站在伊西立安等著戒靈,好一網打盡。
守株待兔神馬的,最好用了。
不過城門最後還是被食人妖破開了,巨大的城門轟然倒塌的時候,那是一種絕望的心情蔓延,那城牆裏麵,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
戰士們的親人,愛人,朋友,長官,戰友,全在那裏,全部在野獸的獠牙下艱難生存。
“進攻!”弗羅多執起長刀,現在是他衝鋒陷陣的時候了,城門即使破了,也要盡量攔住半獸人大軍的入侵。
這場戰役何其艱難,遑論勝利。
洛汗國的援兵已到,他們鐵騎錚錚,手中的戰旗就是希望。希優德和伊歐墨看到弗羅多斬殺半獸人的時候,隻有沉默。
即使在聖盔穀一站中,他們也沒看過弗羅多如此拚命狠厲的模樣,這哪裏是上場殺敵,弗羅多分明像和這些半獸人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一樣,凶殘程度一再刷新所有人的接受程度。
“剛鐸,洛汗的子民們,我的兄弟們!我從你們眼裏看到你們跟我一樣都恐懼得心驚膽戰。或許有一天,人類變得萎縮懦弱,舍棄朋友,斷絕友誼,但今天絕不會這樣。或許有一天,豺狼攻破人類城池,人類因此被滅絕,但今天決不會這樣!今天我們誓死奮戰!我以你們所珍視得一切的名義,命令你們抗敵,西方的勇士們!”希優頓王騎著駿馬與他們一一敲擊手中的武器,兵刃相交發出清脆的聲音,合著希優頓王的話語,是別樣的熱血沸騰。
“格外拚命啊!”希優德殺到了弗羅多身邊,順便幫弗羅多解決掉了幾個半獸人“嘖!我說你真的頂的住嗎?不會累嗎?”
“我答應過勒苟拉斯,要將勝利帶給他。”弗羅多喘了口氣,他可不是神,他也會累,這樣高強度的斬殺實在是累死人了。
“幫你?”希優德挑眉,笑得漂亮幹淨。
“不用了,城裏進了不少半獸人,勒苟拉斯在前戰場,你帶人去支援後方。”弗羅多下意識就直接指揮了,掃了一眼聖白城,裏麵硝煙四起。
“好。”希優德沒什麼意見,帶著一隊人馬直接衝進了聖白城。
前戰場比後麵還混亂,那裏交戰的不隻是半獸人和聖白城的士兵,還有人類,一些土匪和山賊,他們十分顯眼,被弗羅多看到了就是一刀捅穿心髒。
勒苟拉斯身上一層血汙,臉上也被弄得黑黑紅紅,即使這樣也是弗羅多放在心上的人。
弗羅多的笑容好看,隻是簡單的莞爾,那清冷的麵貌便笑成了奢華的景色,蔚藍的眼眸看上去極為深情,像要活生生溺斃眼中的人。
勒苟拉斯不禁握緊了手裏的長弓,將最後一個半獸人爆頭,不自覺的就移到了弗羅多的身邊。
“弗羅多,我們結婚吧!”
“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想死了,我一個字的存稿都沒有,光是兩天就要打三千多字,接我去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