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千城神色幽幽的看著紀坤說:“爸把我支走,卻讓劉香婷那個女人無對付我的女人,您覺得這個事情很嚴肅麼?”
“你……你阿姨也是關心你!”紀坤沒想到紀千城能識破他的計謀,當下就惱羞成怒,可是想到自己的目的,他又不敢真的惹惱了兒子,生怕他牛脾氣一上來,就不管不顧。
聽了紀坤的話,紀千城冷笑著說:“阿姨?一個靠賣肉博上位,將我媽逼死的女人,爸爸您也真敢說。”
“那你要怎樣,你跟林歡歌,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爸爸怎麼做,都是為了你好,你不識好歹,繼續跟她糾纏下去,到時候你隻會後悔。”
說起紀千城的母親,紀坤無疑是虧欠的,所以他氣勢上瞬間就矮了幾分。
“我用十年時間去忘記,在我最好的年華裏,卻隻執著於她一個人,就算以後是刀山火海,我也認了。”紀千城說這句話時,他的眼神透著濃濃的憂傷。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難自忘。
要是能忘,在十七八歲這個最容易動情又最容易忘情的年紀,他早就忘記了,何必苦苦尋找多年。
多年後再見,他依舊愛她,就足夠支撐他愛下去,哪怕以後要互相折磨著過一輩子,他也認了。
“紀千城,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恢複記憶?”紀坤覺得,自己真是老了,這些年為了防止紀千城找到林歡歌,他無所不用其極,可最後命運還是把她推開到兒子麵前。
哪怕,她已經是一個離婚婦女,也絲毫沒有阻擋他一絲一毫。
“有一天,她讓你痛不欲生的時候,你別後悔!”紀坤說完,就開門走了出去。
紀千城看著金岑說:“我要是後悔……”
“怎樣,你要自殺還是把你的家產都給我?”金岑沒心沒肺的說。
“那就讓我後悔吧!”紀千城說完,壞笑著走了出去。
金岑指天罵地:“紀千城,老子cào你大爺!”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紀千城探出頭來說:“我爸就是我大爺,剛才你怎麼不上?”
金岑拔下鞋拔子就朝紀千城丟起:“老子上你!”
這話剛好被辦公室外麵的歡歌聽見,她伸出手捂住眼睛,大喊一聲:“辣眼睛,哎呀我的眼睛好辣!”
“不是你想的那樣……”
紀千城想要解釋,歡歌用一個手勢製止他說:“陳獨秀同誌請坐下,李大釗捏爆了朱自清送給他的橘子,並揚言要讓梁啟超帶著他的兄弟康有為過來揍你,袁世凱也要帶兵過來,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是遺言,啊不是呈堂證供。”
“都什麼跟什麼?”紀千城怒。
金岑扭扭捏捏的走出來,依偎在歡歌的肩膀上說:“歡歌妹妹,這就是個負心漢,他搞了我,卻不認賬,還說什麼他現在年紀大了,要找個女人來傳宗接代,你說他找也找個奶大腰細的呀?什麼審美?”
“對,簡直就是負心漢中的戰鬥機!”歡歌同仇敵愾的說,金岑笑得眉眼彎彎,覺得這小丫頭再好欺負不過了,誰知歡歌接下來的話,讓他的笑容瞬間就凝固在臉上。
歡歌說:“就算我一無是處,至少我會生,有本事你懷一個生一個來看看?”
噗嗤!
紀千城摟著歡歌,笑得心滿意足。
“我的女人就是彪悍,走哥哥帶你吃好吃的去。”然後摟著歡歌恩恩愛愛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