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
歡歌目瞪口呆的看著紀千城,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他的意思是說,要睡一起?
“那個……雖然你對女人沒感覺,可我們孤男寡女的,睡在一起終究不好,我還是睡沙發吧!”歡歌說完,就回到沙發,在紀千城幽冷的目光下,謹慎的坐下。
“怎麼,你還怕我對你有企圖?還是你怕自己對我有企圖?”紀千城靠在沙發的另一端,與平日的嚴謹冷漠不同,慵懶之中,有一種別樣的性感。
歡歌這人有個毛病,經不起別人激,被紀千城這樣一激,她立馬炸毛,噔噔噔跑上樓去,拉過被子躺在床上扮演屍體。
從客廳看上去,紀千城剛好能看到歡歌把自己裹成蠶繭的樣子。
他舒緩了眉眼,悠閑的靠在沙發上,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痕,心道:“不管你出走多久,歸來時,還是我喜歡的模樣,這,就夠了。”
不多時,紀千城聽見樓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還伴隨著淺淺的打呼聲。
嘁!
“林歡歌,你還真是一點沒變!”紀千城信步而上,倚在玻璃欄杆上,饒有興致的看著林歡歌,果然這個女人隻用了幾分鍾,就誇張的睡在被子外麵,整個人像青蛙一樣趴著,那雙細白的美腿露在深藍色的真絲床單上,像勾魂攝魄的妖精。
熟睡中的歡歌不自覺的翻身,衣服的下擺被圈起來,露出一截圓潤白皙卻不堪一握的纖腰,紀千城覺得,他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往一個點集中去了。
“該死的,你竟在一個陌生人家裏睡成豬!”紀千城咬牙說道。
可此時的歡歌幸福的睡著,根本就不管今夕是何夕!
後半夜。
慣於起夜的歡歌搖搖晃晃的起身,因為不熟悉地方,一起身就撞到了床邊的床頭櫃,巨大的慣性將歡歌反彈回來,跌回到床上。
手,不小心按到一處且軟且硬的物體上!
“這是什麼鬼?”歡歌隨手拍了那物件一下,將那辛苦忍了大半夜的某人的怒火與邪火全都勾起來,以燎原之勢熊熊燃燒。
“林歡歌,這是你自找的!”紀千城利落的翻身,將林歡歌反壓在床上,歡歌瞬間就陷入被子之中。
她驚慌失措的揮舞著雙手大叫:“地震了,唐昱地震了!”
那一瞬間,紀千城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都冷了下來,他挫敗,他不安,他憤懣,他無助!
“我不是唐昱!”紀千城的話,帶著遺憾與不舍,還有一絲難以言狀的苦澀。
聽到不熟悉的聲音,歡歌才迷迷糊糊的醒來,看著那張放大的盛世美顏,歡歌首先想到的是,一腳將人踹下床。
她這樣想,也這樣做了,可紀千城卻像能洞悉歡歌的一切動作,迅速的欺身將歡歌引人犯罪的細白雙腿絞住。
兩人肌膚相觸的瞬間,歡歌隻覺得渾身像被火燒了一般的燙。
他,沒穿衣服!
沒穿衣服!
沒衣服!
“色狼啊!”後知後覺的歡歌發出石破天驚的尖叫聲,震得紀千城的耳膜生疼。
“閉嘴!”紀千城薄涼的說。
他的冷言冷語讓還沒完全清醒的歡歌生氣不已,她憤恨的推了紀千城一把,沒推動,隻能咬著牙質問:“你怎麼會在我家?”
“紀太太,我想你忘了一件事?”紀千城饒有興致的將歡歌散在臉上的碎發撥開,邪肆的笑說。
什麼?
歡歌被他忽然的笑迷得五迷三道,隻能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期期艾艾的問:“什麼?”
“我睡你,再合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