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頭領,怎麼辦?我們的人都完了。”
披頭散發,渾身帶著血跡,“母狼”郎夫人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本以為可而已在長安府鬧上一個天翻地覆,那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幫光著腦袋的僧兵,給他們來了一個大包圍,看著身邊僅存的幾個人手,他們血衣衛可是損失不小。
薛三看著手下剩下的幾個人,還好他們血衣衛的四大統領都在,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本以為掌握住了局勢,對於長安府的情況有本地的地頭蛇馬幫和潛伏多少年的火影秘探幫助,可以說是掌握了全麵的主動,那知道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隱藏了這麼一股僧兵,讓他們完全就沒有防備,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隻怕是嚴老完了,他的人沒撤出來。”
薛三有幾分感慨,他和嚴揚一樣都是火影密探出身,更是火城一直培養的黑暗人物,他們的使命就是在黑暗當中潛伏著,?然後在關鍵時刻使用出來,這一次嚴揚身份暴露,卻是再也沒能幸免,他的手下多是情報方麵的人手,在戰鬥力方麵完全不比血衣衛這幫屠夫殺手,所以血衣衛的人衝出來了,嚴揚卻沒出來。
“母狼”郎夫人眼中閃過一道厲色,“那個馬幫的家夥見勢不妙早就溜走了,這個帳我要跟他清算。”
“算什麼算,要不是他們有點良心通知了咱們一下,咱們還不一定能衝出來呢!”
薛三真的不能把事情怪罪到馬幫身上去。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母狼”郎夫人沒有多說話,畢竟眼前人的身份地位都在她之上,一切還是以眼前人為主。
薛三沉吟了一下,“還能怎麼辦,我們隻能等,潛伏下去等待機會。”
“可是主公那方麵怎麼交代?”
“母狼”郎夫人有些擔心,她畢竟不是火君天的嫡係出身,她是後來投奔的,自然要考慮主子的想法。
薛三凝聲道:“到時候主公那方麵我來交代,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就是我們真的想幹點什麼,把我們這些人都拚死了也不起絲毫作用,我們還得留下有用之身為主公大業服務,走!我們走,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回來的。”
“什麼,血衣衛和火影秘探的人被完全摧毀,馬幫的人也是損失慘重,長安府內我們的人全完了。”
當接到這個消息,我頓時怒不可竭,那可是我費勁心力才調教出來的人馬啊!如今卻遭受到了這樣的損失,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心疼得要死,感覺一口血都湧上來心頭。
一旁的“狐狼”胡靈也是轉動著他那詭詐的眼珠子有點混亂,似乎帶著一點慌亂的感覺,這個主意可是他想出來的,那知道卻出現了這樣的變故,讓他頓時覺得能打敗那個假模假樣家夥的心思破滅成空了,更是有點惶恐看火君天那個樣子是惱羞成怒,不知道這個事情會不會讓他對自己印象大壞,而徹底失去了信心,那麼他想在火城勢力中占據一定地位的心思可就全都沒了。
“主公,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諸葛翼倒是不動聲色地問了起來,他也知道那個“狐狼”胡靈對自己有點反感,兩個人在私底下都不來往,所以這個時候“狐狼”胡靈把事情辦砸了,他的態度要注意一點,不然會讓人誤會自己有點落井下石的嫌疑。
我憤恨地道:“長安府內我們的人完了,你們看現在該怎麼辦吧?”
諸葛翼和“狐狼”胡靈悄然看了一眼,這個時候他們倒難得統一意見起來了。
“主公,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打吧!”
“狐狼”胡靈輕聲道。
“是啊,主公,現在隻能是以實力取勝。”
諸葛翼也同意了這個意見,現在一切陰謀詭計起不到絲毫作用,那就隻能用實力說話,就看誰的拳頭硬,誰的實力強橫了。
我沉吟了片刻,卻也真的沒有辦法可想,我的本意是不想打消耗戰,那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的實力還不足以承受太重大的損失,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不得不打消耗戰,如今的局麵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從天聖帝國的反應來看,這次沒有理會我和史玄公的狗咬狗,估計是意見不能統一,卻也給了我一個大好機會,要是我抓不住這個機會,隻怕以後再想君臨長安府,那就真的是難於上青天了。
此一機會不能錯過,抓住機會就要勇敢的放手去拚一下,我隻是沉吟了片刻,就迅速做出了決定,命令一聲,“把已經打殘的金彪兒師團和張平師團給我調撥過來,他們不是已經補充足了新兵嗎,如何讓新兵變成老兵,已經沒有時間給他們訓練了,就讓他們在戰火當中成長吧,這一次我要親自出征,爭取一戰而下長安府。”
“主公,你不要冒險啊,這打仗的時間自有主將去操心。”
“狐狼”胡靈一聽我要親自出征,卻是趕忙勸說起來。
我卻一擺手,“不必勸說,此一戰關乎火城興亡,我親上前線的意思就是要鼓舞士氣,胡先生,你跟我走一趟,諸葛先生,你坐鎮後方,把影城這個退路給我守好了,以免有些人趁亂跳出來。”